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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原文 孟子《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的原文?谢谢!

2024-04-26m.verywind.com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原文(带译文)~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先秦:孟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译文:舜从田野耕作之中被起用,傅说从筑墙的劳作之中被起用,胶鬲从贩鱼卖盐中被起用,管夷吾被从狱官手里救出来并受到任用,孙叔敖从海滨隐居的地方被起用,百里奚被从奴隶市场里赎买回来并被起用。
所以上天要把重任降临在某人的身上,一定先要使他心意苦恼,筋骨劳累,使他忍饥挨饿,身体空虚乏力,使他的每一行动都不如意,这样来激励他的心志,使他性情坚忍,增加他所不具备的能力。
一个人,常常发生错误,这样以后才能改正,在内心里困惑,思虑阻塞.然后才能知道有所作为,别人愤怒表现在脸色上,怨恨吐发在言语中,然后才能被人所知晓。
一个国家,如果在国内没有坚守法度的大臣和足以辅佐君王的贤士,在国外没有实力相当、足以抗衡的国家和来自国外的祸患,这样的国家就常常会走向灭亡。这样以后才知道忧虑祸患能使人(或国家)生存发展,而安逸享乐会使人(或国家)走向灭亡的道理了。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孟子作为孔子之后儒家学派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把孔子的“仁”发展为“仁政”的学说,提出“民贵君轻”的思想,主张国君实行“仁政”,要与民“同乐”。孟子的思想学说就是著作《孟子》。《孟子》记载了孟子的言行,是一部对话体著作。
其显著特点一是气势充沛,雄辩而色彩鲜明;二是善于以典型事例、比喻和寓言阐述事理。此文选自《孟子·告子下》。春秋战国时期,战乱纷争,一个国家要想立于不败之地,要奋发图强,不能安于现状、不思进取。这篇文章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写的。
文章开头,作者一连列举了六位古代圣贤在困难忧患中崛起的事例,来证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一著名论断。
这个推理过程属于逻辑学上的归纳推理,即由前面六个特殊的事例,归纳出后面带普通意义的结论。
又通过后面的结论,说明了前面六个人物所以成功的原因:艰苦的环境,一方面给人们以困苦、饥饿、贫困、疲乏、忧虑,每每就不如人意,但另一方面,也正是这些困难,坚定、振奋人们的意志,使人们在不断克服困难,求得生存的过程中增加了聪明才干。

原文: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孟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于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也,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能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译文:

舜从田间劳动中成长起来,傅说从筑墙的工作中被 选拔出来,胶鬲被选拔于鱼盐的买卖之中,管仲被提拔于囚犯的位置上,孙叔敖从海边被发现,百里奚从市场上被选拔。所以,上天将要把重大使命降落到某人身上,一定要先使他的意志受到磨练,使他的筋骨受到劳累,使他的身体忍饥挨饿,使他备受穷困之苦,做事总是不能顺利。这样来震动他的心志,坚韧他的性情,增长他的才能。人总是要经常犯错误,然后才能改正错误;心气郁结,殚思极虑,然后才能奋发而起;显露在脸色上,表达在声音中,然后才能被人了解。一个国家,内没有守法的大臣和辅佐的贤士,外没有敌对国家的忧患,往往容易亡国。由此可以知道, 忧患使人生存,安逸享乐却足以使人败亡。

孟子说:“每个人都有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情。先王由于怜悯体 恤别人的心情,所以才有怜悯体恤百姓的政治。用怜悯体恤别人 的心情,施行怜悯体恤百姓的政治,治理天下就可以像在手掌心 里面运转东西一样容易了。之所以说每个人都有怜悯体恤别人的 心情,是因为,如果今天有人突然看见一个小孩要掉进井里面去 了,必然会产生惊棋同情的。心理——这不是因为要想去和这孩子 的父母拉关系,不是因为要想在乡邻朋友中博取声誉,也不是因 为厌恶这孩子的哭叫声才产生这种惊惧问情心理的。由此看来,没 有同情心,简直不是人;没有羞耻心,简直不是人;没有谦让心, 简直不是人;没有是非心,简直不是人。同情心是仁的发端;羞 耻心是义的发端;谦让心是礼的发端;是非心是智的发端。人有 这四种发端,就像有四肢一样。有了这四种发端却自认为不行的, 是自暴自弃的人;认为他的君主不行的,是暴弃君主的人。凡是 有这四种发端的人,知道都要扩大充实它们,就像火刚刚开始燃 烧,泉水刚刚开始流淌。如果能够扩充它们,便足以安定天下,如 果不能够扩充它们,就连赡养父母都成问题



【读解】

从人性的前提推导政治,具体说,从人人都有‘不忍人之 心”的仁心推导仁政。由于这种“不忍人之心”是人本身所固有 的,所以,仁政也应该是天经地义的。这就是孟子的思路。
孟子的推导仍然是为了推行他那毕生的追求,即“仁政”理 想。但他的推导本身似乎没有产生很大影响,倒是他那推导的前 提——“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尤其是在此基 础上所提出的“仁义礼智”都发端于这种“不忍人之心”的看法, 更是成了中国古代哲学中“性善论”的理论基础和支柱。
孔子曾经说过:“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论语·阳货》意 思是说,人性本来是相近的,只因为教养的不同,便相差很远了。 但孔子既没有说相近的人性是什么,是善还是恶,也没有展开论 述。而且,从我们的理解来看,孔子还主要强调的是后天教养的 一方面。
孟子就不同了,他不仅展开了论述,指出了那相近的人性就 是发端仁义礼智的“不忍人之心”,而且还举出了生动的例证论证 这种“不忍人之心”是人所固有的。没有它,简直就不是人。从 这个角度来说,孟子的人性理论的确是“先验论”的,是主观唯 心主义的。因为他把“仁义礼智”这些社会性质的道德观念说成 是人的天性里所固有的,与生俱来的,甚至带有生理性的色彩。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孟子也不是完全否认后天培养的作用。因 为他认为“不忍人之心”包含四个方面,即“恻隐、羞恶、辞让、 是非”之心,简称即为“四心”。而这“四心”只是“仁义礼智” 这四种道德范畴的发端,或者说“四端”。这“四端”就像刚刚燃 烧的火或刚刚流出的泉水一样,还需要“扩而充之’才能够发扬 光大。不然的话,就会熄灭或枯竭。“扩而充之”也就是后天的培 养,也就是“习相远”。
所以,从理论基础来说,孟子的确是从天赋性善论(“四 心”)推导出天赋道德论(“四端”),再推导出“不忍人之政” (仁政)。但从实践来说,他还是重视后天努力(“扩而充之”)的 作用的。而且,撇开关于先验还是后天、唯心还是唯物的抽象讨 论,联系到孟子所处的战国时代社会状况来历史地看问题,主张 人性本善,强调天赋道德,推行仁爱政治,这些都是具有积极意 义的。其实,也不仅仅限于孟子的时代,就是到任何时代,强调 这些,总比鼓吹人性本恶,放弃道德,施行暴政要好得多罢!

原文: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生于忧患,生死安乐》选自《孟子·告子下》,是一篇论证严密、雄辩有力的说理散文。作者先列举六位经过贫困、挫折的磨炼而终于担当大任的人的事例,证明忧患可以激励人奋发有为,磨难可以促使人有新成就。接着,作者从一个人的发展和一个国家的兴亡两个不同的角度进一步论证忧患则生、安乐则亡的道理。最后水到渠成,得出“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的结论。全文采用列举历史事例和讲道理相结合的写法,逐层推论,使文章紧凑,论证缜密;此外,文章多用排比句和对仗句,既使语气错落有致,又造成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有力地增强了论辩的说服力。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舜从田野之中被任用,傅说从筑墙工作中被举用,胶鬲从贩卖鱼盐的工作中被举用,管夷吾从狱官手里释放后被举用为相,孙叔敖从海边被举用进了朝廷,百里奚从市井中被举用登上了相位。
所以上天将要降落重大责任在这样的人身上,一定要道先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以致肌肤消瘦,使他受贫困之苦,使他做的事颠倒错乱,总不如意,通过那些来使他的内心警觉,使他的性格坚定,增加他不具备的才能。
人经常犯错误,然后才能改正;内心困苦,思虑阻塞,然后才能有所作为;这一切表现到脸色上,抒发到言语中,然后才被人了解。在一个国内如果没有坚持法度的世臣和辅佐君主的贤士,在国外如果没有敌对国家和外患,便经常导致灭亡。
这就可以说明,忧愁患害可以使人生存,而安逸享乐使人萎靡死亡。

卷十二 告子下
书名:孟子 作者:孟轲

任人有问屋庐子曰:“礼与食孰重?”曰:“礼重。”“色与礼孰重?”曰:
“礼重。”曰:“以礼食,则饥而死;不以礼食,则得食,必以礼乎?亲迎,则
不得妻;不亲迎,则得妻,必亲迎乎?”屋庐子不能对。明日之邹,以告孟子。
孟子曰:“於!答是也何有?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於岑楼。金
重於羽者,岂谓一钩金与一舆羽之谓哉?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食
重?取色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色重?往应之曰:‘紾兄之臂而夺之
食,则得食;不紾,则不得食,则将紾之乎?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
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
曹交问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孟子曰:“然。”“交闻文王十
尺,汤九尺。今交九尺四寸以长,食粟而已,如何则可?”曰:“奚有於是?亦
为之而已矣。有人於此,力不能胜一匹雏,则为无力人矣。今曰举百钧,则为有
力人矣。然则举乌获之任,是亦为乌获而已矣。夫人岂以不胜为患哉?弗为耳。
徐行后长者谓之弟,疾行先长者谓之不弟。夫徐行者,岂人所不能哉?所不为也。
尧、舜之道,孝悌而已矣。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子
服桀之服,诵桀之言,行桀之行,是桀而已矣。”曰:“交得见於邹君,可以假
馆,愿留而受业於门。”曰:“夫道若大路然,岂难知哉?人病不求耳。子归而
求之,有馀师。”
公孙丑问曰:“高子曰:《小弁》,小人之诗也。”孟子曰:“何以言之?”
曰:“怨。”曰:“固哉,高叟之为诗也!有人於此,越人关弓而射之,则己谈
笑而道之,无他,疏之也。其兄关弓而射之,则己垂涕泣而道之,无他,戚之也。
《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固矣夫,高叟之为诗也!”曰:“《凯风》
何以不怨?”曰:“《凯风》,亲之过小者也。《小弁》,亲之过大者也。亲之
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亲之过小而怨,是不可矶也。愈疏,不孝也;不可矶,
亦不孝也。孔子曰:‘舜其至孝矣,五十而慕。’”
宋牼将之楚,孟子遇於石丘,曰:“先生将何之?”曰:“吾闻秦、楚构
兵,我将见楚王说而罢之。楚王不悦,我将见秦王说而罢之。二王我将有所遇焉。”
曰:“轲也请无问其详,愿闻其指。说之将何如?”曰:“我将言其不利也。”
曰:“先生之志则大矣,先生之号则不可。先生以利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
悦於利,以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乐罢而悦於利也。为人臣者怀利以事其君,
为人子者怀利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终去仁义,
怀利以相接,然而不亡者,未之有也。先生以仁义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
於仁义,而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乐罢而悦於仁义也。为人臣者怀仁义以事其
君,为人子者怀仁义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仁义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
去利,怀仁义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
孟子居邹。季任为任处守,以币交,受之而不报。处於平陆,储子为相,以
币交,受之而不报。他日,由邹之任,见季子;由平陆之齐,不见储子。屋庐子
喜曰:“连得间矣!”问曰:“夫子之任见季子,之齐不见储子,为其为相与?”
曰:“非也。《书》曰;‘享多仪,仪不及物曰不享,惟不役志于享。’为其不
成享也。”屋庐子悦。或问之,屋庐子曰:“季子不得之邹,储子得之平陆。”
淳于髡曰;“先名实者,为人也;后名实者,自为也。夫子在三卿之中,名
实未加於上下而去之,仁者固如此乎?”孟子曰:“居下位,不以贤事不肖者,
伯夷也。五就汤,五就桀者,伊尹也。不恶污君,不辞小官者,柳下惠也。三子
者不同道,其趋一也。”“一者何也?”曰:“仁也。君子亦仁而已矣,何必同?”
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若是乎贤者
之无益於国也!”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缪公用之而霸。不用贤则亡,削
何可得欤?”曰:“昔者王豹处於淇,而河西善讴。绵驹处於高唐,而齐右善歌。
华周、杞梁之妻善哭其夫而变国俗。有诸内必形诸外,为其事而无其功者,髡未
尝睹之也。是故无贤者也,有则髡必识之。”曰:“孔子为鲁司寇,不用,从而
祭,燔肉不至,不税冕而行。不知者以为为肉也,其知者以为为无礼也。乃孔子
则欲以微罪行,不欲为苟去。君子之所为,众人固不识也。”
孟子曰:“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今之大夫,
今之诸侯之罪人也。天子适诸侯曰巡狩,诸侯朝於天子曰述职。春省耕而补不足,
秋省敛而助不给。入其疆,土地辟,田野治,养老尊贤,俊杰在位,则有庆,庆
以地。入其疆,土地荒芜,遗老失贤,掊克在位,则有让。一不朝则贬其爵,再
不朝则削其地,三不朝则六师移之。是故天子讨而不伐,诸侯伐而不讨。五霸者,
搂诸侯以伐诸侯者也。故曰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五霸,桓公为盛。葵丘之会
诸侯,束牲载书而不歃血。初命曰:‘诛不孝,无易树子,无以妾为妻。’再命
曰:‘尊贤育才,以彰有德。’三命曰:‘敬老慈幼,无忘宾旅。’四命曰:
‘士无世官,官事无摄,取士必得,无专杀大夫。’五命曰:‘无曲防,无遏籴,
无有封而不告。’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今之诸侯皆犯
此五禁,故曰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长君之恶其罪小,逢君之恶其罪大。今
之大夫皆逢君之恶,故曰今之大夫,今之诸侯之罪人也。”
鲁欲使慎子为将军。孟子曰:“不教民而用之,谓之殃民。殃民者,不容於
尧、舜之世。一战胜齐,遂有南阳,然且不可。”慎子勃然不悦,曰:“此则滑
厘所不识也。”曰:“吾明告子:天子之地方千里,不千里,不足以待诸侯。诸
侯之地方百里,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庙之典籍。周公之封於鲁,为方百里也,地
非不足,而俭於百里。太公之封于齐也,亦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也,而俭於百
里。今鲁方百里者五,子以为有王者作,则鲁在所损乎,在所益乎?徒取诸彼以
与此,然且仁者不为,况於杀人以求之乎?君子之事君也,务引其君以当道,志
於仁而已。”
孟子曰:“今之事君者皆曰:‘我能为君辟土地,充府库。’今之所谓良臣,
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於仁,而求富之,是富桀也。‘我能为君约与
国,战必克。’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於仁,而求为
之强战,是辅桀也。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虽与之天下,不能一朝居也。”
白圭曰:“吾欲二十而取一,何如?”孟子曰:“子之道,貉道也。万室之
国,一人陶,则可乎?”曰:“不可,器不足用也。”曰:“夫貉,五谷不生,
惟黍生之。无城郭、宫室、宗庙、祭祀之礼,无诸侯币帛饔飧,无百官有司,故
二十取一而足也。今居中国,去人伦,无君子,如之何其可也?陶以寡,且不可
以为国,况无君子乎?欲轻之於尧、舜之道者,大貉小貉也;欲重之於尧、舜之
道者,大桀小桀也。”
白圭曰:“丹之治水也愈於禹。”孟子曰:“子过矣。禹之治水,水之道也,
是故禹以四海为壑。今吾子以邻国为壑。水逆行谓之洚水。洚水者,洪水也。仁
人之所恶也。吾子过矣。”
孟子曰:“君子不亮,恶乎执?”
鲁欲使乐正子为政。孟子曰:“吾闻之,喜而不寐。”公孙丑曰:“乐正子
强乎?”曰:“否。”“有知虑乎?”曰:“否。”“多闻识乎?”曰:“否。”
“然则奚为喜而不寐?”曰:“其为人也好善。”“好善足乎?”曰:“好善优
於天下,而况鲁国乎?夫苟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夫苟不
好善,则人将曰:‘訑訑,予既已知之矣。’訑訑之声音颜色距人於千
里之外。士止於千里之外,则谗谄面谀之人至矣。与谗谄面谀之人居,国欲治,
可得乎?”
陈子曰:“古之君子何如则仕?”孟子曰:“所就三,所去三。迎之致敬以
有礼;言,将行其言也,则就之。礼貌未衰,言弗行之,则去之。其次,虽未行
其言也,迎之致敬以有礼,则就之。礼貌衰,则去之。其下,朝不食,夕不食,
饥饿不能出门户,君闻之,曰:‘吾大者不能行其道,又不能从其言也。使饥饿
於我土地,吾耻之。’周之,亦可受也,免死而已矣。”

孟子曰:“舜发於畎亩之中,傅说举於版筑之间,胶鬲举於鱼盐之中,管夷
吾举於士,孙叔敖举於海,百里奚举於市。故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
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
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於心,衡於虑,而后作。征於色,发於声,而后喻。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於忧患而死於安乐也。”
孟子曰:“教亦多术矣,予不屑之教诲也者,是亦教诲之而已矣。”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孟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于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也,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能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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