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轼人生观的认识 求文科生帮忙!!!据苏轼《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谈谈苏轼...
审美人生与仕宦人生是极端对立的两种人生态度,官场生活与诗人本性,从根本上来说,是格格不入的:一个是戴着面具的政客,一个是赤子之心的诗人,一个极端需要官场应酬的虚伪,一个必须是肝胆相照、表里澄彻。
苏轼的人生是一种典型的审美人生,即以沉浸于文学艺术的读书写作,赏玩人生宇宙的色相、秩序、节奏与和谐为人生愉悦。”在拜读了木师对苏轼人生态度的定义后,我深深有感,不光钦佩于木师对苏轼人生态度的豁达写照,还感叹于木师相教前人的一些评价又有了新的认识,这也使得我们这些弟子们有了新的内容。我在这里写的无非也只是简单的转述一下苏轼的生平来表达我队木师观点的赞叹,以及粗浅的谈谈苏轼人生观的。
苏轼具有以儒学体系为根本的人生思想,但仕途的坎坷又使他充满出世与入世的矛盾,又由于浸染释、道的思想而形成外儒内道的作风,具体则表现为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
首先,良好的家庭环境赋予他深刻的儒家思想。一生的仕途生涯是其实现经世济民思想的重要过程。苏轼出生在一个富有文学传统的家庭,祖父苏序好读书,善作诗。父亲苏洵是古文名家,曾对苏轼和其弟苏辙悉心指导。母亲程氏有知识且深明大义,曾为幼年的苏轼讲述《后汉书?范滂传》,以古代志士的事迹勉励独生子砥励名节。当苏轼21岁离蜀进京时,他的学识修养已经相当成熟了。当然,我们也可以想象,这时候的苏轼,是怀着大用于天下的雄心壮志的。在此以后的仕途生涯,恰恰是他实现儒家经世济民的政治理想的重要过程。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他22岁中进士,26岁又中制科优入三等(宋代的最高等),入仕后奋厉有用士之志。他为人坦荡,讲究风节,有志于改革朝政且勇于进言,而且注重政策的实际效果。为此,在王安石新法之初他上书反对,结果被谪至密州。密州之迁是他在仕途上的第一次挫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苏轼是如何对待的呢?我们可以从他在当时写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中略窥一斑。
其次,坎坷的任途生涯又令苏轼的思想充满着出世与入世的矛盾。自22岁进士以来,苏轼一直在宦海中沉浮。神宗熙宁年间新法实施,苏轼虽然有志于改变北宋积贫积弱的状况,但不主张遽变,反对“求之过急”,于是接连上书反对,自请外任,先后出任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处地方官。后因作诗被指为“谤讪”朝廷,在湖州被捕入狱。又于元丰三年(公元1080年),被贬为黄州(今湖北省黄冈县)团练副使。哲宗元佑年间,保守派执政,又因反对尽废新法而再度外调。绍圣初年,新党上台,被远贬惠州(今广东省惠阳县)、儋州(今海南岛),与黎族人民一起过着艰苦的生活。后遇赦北归,病死在常州。可以说苏轼的一生受到两次严重的政治迫害,第一次是在45岁那年因“乌台诗案“而被贬至黄州,一住四年。第二次是在59岁时被贬往惠州,62岁贬至儋州,到65岁才遇赦北归。前后在贬所六年。苏轼去世前自题画像说:“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自题金山画像》)这虽然是其对政治事业的自嘲,也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其坎坷的仕途生涯。这样的经历使他的内心充满了重重矛盾。例如我们熟悉的《水调歌头》,此词比较突出地体现出了苏轼当时的心情,充满了出世与入世的矛盾。长期以来对佛老思想的濡染使他难以对今后的人生道路作出选择,是继续汲汲于仕途还是激流勇退。既向往“琼楼玉宇”的纯洁又嫌其寒冷,既憎恶现实社会的恶浊又留恋人世的温暖,在词里我们可以感知这一层深切的矛盾,激流勇退是好事,如“琼楼玉宇”般,但却是“高处不胜寒”。只能以月下起舞为胜境,千里婵娟为祝愿。从少年时就饱受濡染的儒学入世思想站了上风,不可能放弃长久以来的政治理想,于是倾向了“人间”,选择了仕途,只是在这当中又加强了自身的修养,即在个人生活中以佛老思想为主,采取一种宠辱不惊,名利身外的态度。“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是对当前情状的无奈,也是一种劝慰。至于“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则是一笔荡开,又用状似浅淡无意的祝福对未来作了规划。上阙中入世思想战胜了出世思想,下阙是理智与情感的交战,理智又战胜了情感。这也正是儒家思想与佛道思想的在苏轼内心猛烈的交锋。
第三,浸染释、道的思想又令苏轼形成外儒内道的作风 。并非苏轼对苦难麻木不仁,对加诸其身的迫害也不是逆来顺受,他是在以一种全新的人生态度来对待接踵而至的不幸,把儒家固穷的坚毅精神、老庄轻视有限时空和物质环境的超载态度以及禅宗以平常心对待一切变故的观念有机地结合起来。这种以儒学体系为根本而浸染释、道的思想是苏轼人生观的哲学基础,这跟他读书的过程有莫大关系。苏辙记述苏轼的读书过程是:“初好贾谊、陆贽书,论古今治乱,不为空言。在几次大起大落的仕宦经历中,苏轼却最终以“外儒内道”的形式将其统一起来。
第四,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是其人生观的最终表现形式。深刻的人生思考使苏轼对沉浮荣辱持有冷静、旷达的态度,这在苏诗也中有充分的体现。苏轼在逆境中的诗篇当然含有痛苦、愤懑、消沉的一面,如在黄州作的《寒食雨二首》,写“空疱煮寒菜,破灶烧湿苇”的生活困境和“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的心态,语极沉痛。但苏轼更多的诗则表现了对苦难的傲视和对痛苦的超越。黄州这座山环水绕的荒城在他笔下是“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初到黄州》),多石崎岖的坡路则被写成“莫嫌荦确坡头路,自爱铿然曳杖声”(《东坡》)。岭南荒远,古人莫不视为畏途。韩愈贬至潮州,柳宗元贬至柳州,作诗多为凄苦之音。然而当苏轼被贬至惠州时,却作诗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食荔支二首》之二)及贬儋州,又说:“他年谁作舆地志,海南万里真吾乡。”(《吾谪海南,子由雷州,被命即行,了不相知。至梧乃闻其尚在藤也,旦夕当追及。作此诗示之》)这种乐观旷达的核心是坚毅的人生态度和不向厄运屈服的斗争精神,所以苏轼在逆境中的诗作依然是笔势飞腾,辞采壮丽,并无衷疲颓唐之病。
总体看来,苏轼以儒学体系为根本的人生思想与木师提出的苏轼的审美人生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是在其人生的坎坷中慢慢的积累并最终形成的。他一生中几乎绝对离于仕宦人生,沉浸和陶醉在他自己的审美人生中,一生游历于千古风流人物之间,让我们后人世代仰望。
这首词写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三年前(1079),在新任湖州知州的苏轼,忽然被朝廷的使者五花大绑地押往京城,惊魂不定的东坡先生,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关进了京城的大牢。在牢中,在严刑逼供下,罪名原来是他在杭州任职时,常常写些小诗,在诗中发发小牢骚,有时表示出对新法(王安石的变法)的不同意见,有时针砭新法的流弊。而官场的群小却以此为借口,攻击苏轼“毁谤朝廷”。这就是北宋著名的文字狱——“乌台诗案”。后来经多方营救,幸免一死,出狱后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1080年正月,身心俱受摧残的苏轼经过长途跋涉,踏进了黄州的大地。在这块偏僻但风景优美的楚天荆地,贯通儒释道三家思想的东坡先生,仰观象于天,俯取法于地,思考宇宙、人生、社会的各种问题,经过一番精神的炼狱之旅,终于获得了精神上的大解放,心灵进入了一种澄明的境界。才华横溢的苏轼,赋诗作文,写下了前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等千古不朽的诗文,表达自这种精神上的探索和收获。
词的上阕,“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作者用很强烈的字眼来描绘这一场雨,所谓“穿林打叶”,意指雨的凶猛,这当然是相当的狼狈了。但是,苏轼却不觉得雨的凶猛和被雨淋湿后的狼狈。面对风雨,他悠然自得,并劝同行者“莫听穿林打叶声”,坦然面对。劝同行者“何妨吟啸且徐行”,既然大自然的风雨不能改变,不如改变我们的心态,在雨中吟诗放歌,徐徐前行。为什么要在风雨中“吟啸”呢?那代表一种玩赏的心态,是在困境中,在心灵上留有一点小小的空间,让自己还有闲情逸致去玩赏。这里主要是写作者的心态、定力和持守。面对自然的风雨也好,人生的风雨也好,需要你用平静悠闲的心态,相当大的定力和持守去面对。“莫听”二字是对风雨打击的否定,“何妨”二字是对悠闲人生态度的肯定,这两句分别从否定和肯定两个方面来表达作者的思想情感
下阕转到写雨后的情景和感受。“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这里描绘了一个有趣而又充满哲理的画面:一边是料峭春风,作者感到丝丝的冷意;一边是山头斜照,作者感到些些的暖意。这既是写景,也是表达人生的哲理。人生不就是这样充满辩证法吗?在寒冷中有温暖,在逆境中有希望,在忧患中有喜悦。当你对人生的这种辩证法有了了悟之后,就不会永远沉陷在悲苦和挫折之中,就会在微冷的醒觉中升起一股暖意、一线希望。“山头斜照却相迎”,是对生活的一种积极观照,是一种通观,是苏轼经历磨难和打击之后,在灵魂上的升华。苏轼在他的另两句诗中,也表达这种思想:“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意谓凄风苦雨之后也一切都不要执着,不要被外物所系缚。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不要太在乎,所谓“宠辱不惊”。苏轼在这里表达的正是这样一种哲理,归去之后(可理解心灵的皈依),心灵进入了宁静的境界,再看生活中的风雨或阳光,哪有什么区别呢?都微不足道。他在此劝人既不要因风雨而担惊受怕,也不要因阳光而欣喜若狂,一切都泰然处之。这看来似乎有些唯心的色彩了,其实这是一种人生的大境界,是一种了悟宇宙、人生之后的大超越。这也反映出了苏轼的人格境界,应该说苏轼的一生基本上达到了这一境界。晚年他流放到海南岛后
先不管东坡居士的思想观念,说到人生的品味,我认为,苏轼还真有自己的一套。吟诗作对自然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作为一个大文豪,作诗当然是件快心的事同时也是他发泄内心忧愁的手段,《赤壁怀古》前后《赤壁赋》便是他的真情流露。但是,他似乎并没有满足于只是吟诗作对,可能是他觉得人生应该丰富点,也可能是他的上进心所致,参加科举考取进士,从此名声更大了。
生活中的苏轼,更能说明他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苏东坡虽没有四妾,但有三妻,而且一个比一个好,第三个就是他最喜欢的。在吃的方面,自然少不了苏轼的身影,他亲手泡制的东坡菜迄今流传。苏轼还是一个性情中人,要不然,当他看到自己的好朋友陈季常之恶妻的行为,为什么会有“河东狮吼”的有感而发呢?
这些虽然不能说明什么,但至少可以知道,在“乌台诗案”之前苏轼的人生是积极的,是一个标准的乐观型。对于儒学中的仁、义、礼、智、信,颇有人情味的苏轼是有足够的能力做到的。用自己的才能考取功名,为的是有更大的作为,而儒学的观点也是积极地面对人生的。所以我敢肯定的是,在苏轼经临黄州赤壁之前,他是一个儒家思想的人。
苏轼考取了功名,官也做得越来越大,这表面看起来对他似乎是一件好事,然而却是给他埋下遭人“攻击”隐患。苏轼没有城府,也没有意识到官场的复杂和人心的险恶。他是个上可以服侍皇帝、太后,下可以与乞丐席地而谈的人。“乌台诗案”之后来到黄州赤壁,苏轼算是“突围”了。在这里,他终于有时间可以静下心来。对于这次的遭遇,他感悟出了许多人生的道理,也看透了人心的险恶与官场的黑暗。他在这里写下了《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这些文章表现的道家意味,又构成了他思想观念的另一方面。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如果有人要向老子问道什么,恐怕他也只能回答一个字----道。那么,既然有人说苏轼是道家的,他应该对道有所感悟,然而我认为苏轼到此时仍不属于道家思想。
苏轼被贬之后,他并没有放弃做官,对于一贬再贬,苏轼只能表现出忧愁的情感。以前,他喝酒是为了品尝,之后,喝酒是为了消愁,证明他还是想当官,而且想做回到以前的大官。老子,庄子,列子是道家的代表人物,他们都很厌倦官场。因为他们认为封建时代的官场十分黑暗,进入官场就使自己的行为受到约束,身不由己,这样是把无限变成有限,把自由变成束缚。学道的人追求的是天人合一,与“天地”合在一起,这样才是真正的自由,才是真正的逍遥自在。封建时代的官场就和“道”形成强烈的对比。所以老,庄,列在生前一直过着穷日子,为的是远离官场以及官场所影响的社会。而苏轼并没有放弃过做官,至于苏轼后期的文章中,包含不少的道家意味,只能说是他本性的发挥。
苏东坡特殊的经历,造成了他特别的人生观,但综合他的一生,我认为应属儒家的人生观。我觉得苏轼属于儒家的思想比属于道家思想更像苏轼,这才与他的为人相配,更能显出他是中国一代的大文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