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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政要 君道 翻译 《贞观政要》部分翻译

2024-05-27m.verywin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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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五年,唐太宗朝见众臣说:守住天下是困难还是容易?待立的群臣中魏征对答说:很困难.唐太宗说:任用有贤能的人,接受各种好的意见,就可以了,有什么原因说困难呢?魏征说:从自古以来的帝王来看,在国家忧患危险的时候就能用有贤能的人,接受各种好的意见.但是一到了安稳舒乐的日子里,必然会怠慢不用心,进言的人就会因此感到威胁而小心进言,日积月累时光窜缩,以至于威胁到生死存亡,圣人之所以居安思危,也正因为如此.安逸之中还能感觉到威胁,怎么能说是不困难呢?

贞观初年,唐太宗与黄门侍郎王珪在宴会上交谈,当时有个美人在旁边侍候。她本是庐江王李瑗的爱姬,李瑗败事后,被籍没入宫。太宗指着她对王珪说:“庐江王荒淫无道,杀害了她原先的丈夫而把她占为己有。暴虐到极点,怎会不灭亡呢?”王离座说:“陛下认为庐江王夺取她是对了呢,还是不对?”太宗说:“哪有杀人而夺取其妻的道理,你却问我对不对,这是什么意思?”王回答说:“我见到《管子》书里说:齐桓公到了郭国,问那里的父老:‘郭国为什么会灭亡?’父老说:‘因为郭君喜欢好人而厌恶坏人。’齐桓公说:‘照你所说,他是个贤君啊,怎会灭亡呢?’父老说:‘不是这样,郭君喜欢好人却不能任用,厌恶坏人却不能摒弃,所以灭亡。’如今这个妇人还在陛下左右,所以我猜测陛下的心意认为这样做是对的,陛下如果认为不对,那就是所谓知道邪恶而不能摒弃了。”太宗听罢大为欣喜,夸他讲得好极了,马上命令把这个美人送还给她的亲族

贞观初年,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做君主的法则,必须首先存活百姓。如果损害百姓来奉养自身,那就好比是割大腿上的肉来填饱肚子,肚子填饱了,人也就死了。如果要想安定天下,必须先端正自身,决不会有身子端正了而影子弯曲,上头治理好了而下边发生动乱的事。我常想能伤身子的并不是身外的东西,而都是由于自身追求耳目口鼻之好才酿成灾祸。如一味讲演究吃喝,沉溺于音乐女色,欲望越多,损害也就越大,既妨碍政事,又扰害百姓。如果再说出一些不合事理的话来,就更会弄得人心涣散,怨言四起,众叛亲离。每当我想到这些,就不敢放纵取乐贪图安逸。”谏议大夫魏征对答说:“古代圣明的君主,也都是先就近从自身入手,才能远而推及到一切事物。过去楚庄王聘用詹何,问他治理好国家的要领,詹何却用加强自身修养的方法来回答。楚庄王再问他治理国家族怎么办,詹何说: "没有听到过自身治理好而国家会发生动乱的。”陛下所明白的,实在符合古人的道理。”贞观二年,唐太宗问魏徵说“:什么叫做圣明君主、昏暗君主?”魏徵答道“:君主之所以能圣明,是因为能够兼听各方面的话;其所以会昏暗,是因为偏听偏信。
《诗经》说:‘古人说过这样的话,要向割草砍柴的人征求意见。’过去唐尧、虞舜治理天下,广开四方门路招纳贤才;广开视听,了解各方面的情况,听取各方面意见。因而圣明的君主能无所不知,因此像共工、鲧这样的坏人不能蒙蔽他,花言巧语也不能迷惑他。秦二世却深居宫中,隔绝贤臣,疏远百姓,偏信赵高,到天下大乱、百姓背叛,他还不知道。梁武帝偏信朱异,到侯景兴兵作乱举兵围攻都城,他竟然不知道。隋炀帝偏信虞世基,到各路反隋兵马攻掠城邑时,他还是不知道。由此可见,君主只有通过多方面听取和采纳臣下的建议,才能使显贵大臣不能蒙上蔽下,这样下情就一定能上达。”太宗很赞赏他讲的话。
贞观十年时,唐太宗问侍从的大臣“:在帝王的事业中,创业与守业哪件事更艰难?”尚书左仆射房玄龄对答说“:国家开始创业的时候,各地豪杰竟起,你攻破他他才投降,你战胜他他才屈服,这样看来,还是创业艰难。”魏徵对答说“:帝王的兴起,一定是在前朝衰乱的时候,这时推翻昏乱的旧主,百姓就乐于拥戴,四海之内也都会先后归顺,这正是天授人与,如此看来创业并不艰难。然而已经取得天下之后,骄傲放纵,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而徭役没有休止,百姓已经穷困凋敝而奢侈的事务还仍然不停,国家的衰败,常常就是这样开始的。这样看来,守业更难。”太宗说“:玄龄当初跟随我平定天下,历尽了艰难困苦,多次死里逃生,所以知道创业的艰难。魏徵替我安定天下,担心出现骄奢淫逸的苗头,陷入危亡的泥坑,所以知道守业的艰难。如今创业的艰难既已过去,守业这一难事就得和诸公一道慎之又慎才是。”
许多国君,秉承上天的使命开创基业时,没有哪一个不是深切忧虑、谨慎行事而且德行显著,而大功告成之后,德行就开始衰减。开始时好的确实很多,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就很少。难道不是取得天下容易而守住天下困难吗?过去夺取天下时力量有余,如今守住天下却力量不足,这是什么原因呢?创业时处在深切的忧虑中,必然竭尽诚意来对待下属;一旦得志,就放纵情欲,傲视他人:当竭尽诚意待人的时候,即使像北胡南越那样极其疏远的人也会亲密得像一个整体;当傲视别人的时候,即使是骨肉兄弟也会疏远得像过路人一样,虽然用严酷的刑罚来督察,用威风与愤怒去震慑,但下属总是采取苟免祸患的方法应付,内心里不怀好意,表面上恭恭敬敬,但内心却不服气。怨恨不在于大小,可怕的只在人心背离。水能载船也能翻船,所以应该高度谨慎。用腐朽的绳索去驾奔驰的车子,它的危险是可以忽视的吗?
唐太宗亲自写诏书回答魏徵说:
我看到你屡次上书,实在非常忠诚。你的言论很切合实际,我翻阅时竟然忘记了疲倦,常常直到深夜。不是你关心国家的感情深厚,重大义而开导我,怎能将这些治国良策写出来给我看,补救我的不足呢?我听说,晋武帝平定东吴之后,追求骄奢淫逸的生活,不再留心治国。晋朝丞相何曾在一次退朝后对他的儿子何劭说“:我每次上朝见主上,他都不商讨治国的长远之策,只是说些平常话,这不是能把江山遗留给子孙的人,你还可以免除杀身之祸。”又指着他的所有孙子说“:这一辈人一定遇到乱世而死。”到何曾之孙何绥,果然被东海王司马越滥用刑法杀死。前人写的史书赞美何曾,认为他有先见之明。我看不是这样,我认为何曾不忠于他的国君,罪恶是很大的。做为人臣,上朝时应考虑为国尽忠,退朝后应考虑修身补过。国君有美政要顺势助成,国君有过失要匡正补救,这是君臣同心治国的方法。
何曾官位高至丞相,地位高而名望重,应该直言不讳、严正劝谏,论述治国的正道来辅佐时政。如今退朝后才发出那番议论,在朝廷上却没直言劝谏,把这样的人当做明智者来赞美,不是很荒谬吗?国家危急而不扶助,怎能用这样的人当丞相?你所陈述的意见,使我知道了自己的过失。我将它放在几案上,就像西门豹身佩软皮、董安于佩戴强弓那样,随时警戒自己。必定可望在这方面及时弥补,收到效果。
我以年终为期,不让“康哉良哉”这样的歌只在虞舜的时候盛行。君臣之间如鱼得水的关系,终于明显地出现在今天。回答你的善言虽然迟缓,但希望你仍然不怕冒犯,毫不隐晦地直言得失。我将虚怀若谷,安定心志,恭敬地等待着你的善言。
贞观十五年,唐太宗对侍臣说:“保持已经取得的政权是困难还是容易?”侍中魏徵回答说“:很难!”太宗说“:任用贤能的人,采纳臣下的意见,就可以了,怎么说很难呢?”魏徵说“:我观察自古以来的帝王,当他们处于忧虑危急的时候,就能任用贤能,采纳意见。等到安定快乐的时候,就松驰懈怠下来。对陈奏事情的人,只准他们战战兢兢、谨慎畏惧地说话,照此下去,国势就会一天接一天、一月接一月地衰落,因此走到危亡的境地。圣人所以能居安思危,正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安居时能怀畏惧之心,难道不算难吗?"

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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