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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二则 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要全文 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2024-04-27m.verywind.com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的原文和出处及解释~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选自《孟子·告子下》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文中。
意思是要想成大气候,必须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一切,从精神到物质,都要经受一般人不能忍受的磨难,甚至要忍受侮辱和亲朋好友的误解。但是这一切,不是为自己的名利,应该至少是为了某个团体的利益,而且不要伤害他人的正常利益。

扩展资料: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选自《孟子·告子下》,是一篇论证严密、雄辩有力的说理散文。作者先列举六位经过贫困、挫折的磨炼而终于担当大任的人的事例,证明忧患可以激励人奋发有为,磨难可以促使人有新成就。
接着,作者从一个人的发展和一个国家的兴亡两个不同的角度进一步论证忧患则生、安乐则亡的道理。最后水到渠成,得出“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的结论。全文采用列举历史事例和讲道理相结合的写法,逐层推论,使文章紧凑,论证缜密。
此外,文章多用排比句和对仗句,即使语气错落有致,又造成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有力地增强了论辩的说服力。孟子作为孔子之后儒家学派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把孔子的“仁”发展为“仁政”的学说,提出“民贵君轻”的思想,主张国君实行“仁政”,要与民“同乐”。
孟子的思想学说就是著作《孟子》。《孟子》记载了孟子的言行,是一部对话体著作。其显著特点一是气势充沛,雄辩而色彩鲜明;二是善于以典型事例、比喻和寓言阐述事理。春秋战国时期,战乱纷争,一个国家要想立于不败之地,要奋发图强,不能安于现状、不思进取。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出自于《孟子》
全文为: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摘要】
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提问】
出自于《孟子》
全文为: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回答】

出自《孟子·告子下》,原文如下: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译文:

舜从田野耕作之中被起用,傅说从筑墙的劳作之中被起用,胶鬲从贩鱼卖盐中被起用,管夷吾被从狱官手里救出来并受到任用,孙叔敖从海滨隐居的地方被起用,百里奚被从奴隶市场里赎买回来并被起用。

所以上天要把重任降临在某人的身上,必定要先磨练其人心志,以饥饿和困乏考验其人身形,扰乱其人业已开始的行动,目的就是要用上述这些艰难困苦来触动其人之心灵,坚韧其人之性格,增加其人原本没有的能力。

人常常犯错,然后才能改正;心内心忧困,思想阻塞,然后才能奋起;心绪显露在脸色上,表达在声音中,然后才能被人了解。

一个国家,在内如果没有坚守法度的大臣和足以辅佐君王的贤士,在外没有与之匹敌的邻国和来自外国的祸患,就常常会有覆灭的危险。这样,就知道忧愁患害足以使人生存,安逸享乐足以使人灭亡的道理了。

注释:

畎(quǎn)亩:田亩,此处意为耕田。畎,田间水渠。

举:被选拔。

版筑:筑墙的时候在两块夹板中间放土,用杵捣土,使它坚实。筑,捣土用的杵。

胶鬲(gé):商纣王大臣,与微子、箕子、王子比干同称贤人。

士:狱官。

孙叔敖(áo):蒍姓,名敖,字孙叔,一字艾猎。春秋时为楚国令尹(宰相)。本为“期思之鄙人”,期思在今河南固始,偏僻之地称为鄙。

海:海滨。

市:市井。

故:所以。

任:责任,担子。

是:代词,这,这些。

必:一定。

苦:动词的使动用法,使……苦恼。

心志:意志。

劳:动词的使动用法,使……劳累。

饿:动词的使动用法,使……饥饿。

体肤:肌肤。

空乏: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使……穷困。

拂乱: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使……颠倒错乱。拂,违背,不顺。乱,错乱。

所为:所行。

所以:用来(通过那样的途径来……)。

动:动词的使动用法,使……惊动。

忍: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使……坚韧。

曾益:增加。曾,通“增”。

能:才干。

恒:常常,总是。

过:过错,过失。

困于心:心中有困苦。

衡于虑:思虑堵塞。衡,通“横”,梗塞,指不顺。

作:奋起,指有所作为。

拂(bì)士:辅佐君主的贤士。拂,通“弼”,辅佐。

出:名词活用作状语,在国外。

敌国:实力相当、足以抗衡的国家。

外患:来自国外的祸患。

恒:常常。

亡:灭亡。

生于忧患:忧患使人生存发展。

死于安乐:享受安乐使人萎靡死亡。

扩展资料:

1、创作背景

此文选自《孟子·告子下》。春秋战国时期,战乱纷争,一个国家要想立于不败之地,要奋发图强,不能安于现状、不思进取。这篇文章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写的。

2、赏析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选自《孟子·告子下》,是一篇论证严密、雄辩有力的说理散文。作者先列举六位经过贫困、挫折的磨炼而终于担当大任的人的事例,证明忧患可以激励人奋发有为,磨难可以促使人有新成就。

接着,作者从一个人的发展和一个国家的兴亡两个不同的角度进一步论证忧患则生、安乐则亡的道理。最后水到渠成,得出“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的结论。

全文采用列举历史事例和讲道理相结合的写法,逐层推论,使文章紧凑,论证缜密;此外,文章多用排比句和对仗句,即使语气错落有致,又造成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有力地增强了论辩的说服力。

文章开头,作者一连列举了六位古代圣贤在困难忧患中崛起的事例,来证明“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一著名论断。

这个推理过程属于逻辑学上的归纳推理,即由前面六个特殊的事例,归纳出后面带普通意义的结论;又通过后面的结论,说明了前面六个人物所以成功的原因:艰苦的环境,一方面给人们以困苦、饥饿、贫困、疲乏、忧虑,每每就不如人意。

但另一方面,也正是这些困难,坚定、振奋人们的意志,使人们在不断克服困难,求得生存的过程中增加了聪明才干。然而道理在此还没有说完,上面只谈到,在人与客观环境这一对矛盾中,客观环境对人的触动。

反过来,针对人的主观世界对此又是怎样做出反应,孟子接着指出:“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客观环境的困难和自身判断的失误,造成人在改造客观的过程中的错误。

而他也就在不断克服困难的过程中积累了经验教训,从而达到“能改”的境界——这个“能”,从语义上讲,不仅体现了人的愿望、决心,也体现了人的能力。他因为自身所遭遇的困难而忧虑、痛苦、困惑,造成内心的压抑。

而他也就在不断冲破这些心理压抑的尝试中,活跃了自己的思维,激发了自己的创造力。现在形色上,吐发在言辞中,期望得到理解与同情、启发与帮助。人就在这一切与忧患的斗争中,一方面求得了物质的生存可能。

另一方面更求得了精神的生存,表现了他的活力、意志、情感、创造能力,一句话,表现了他“生”的价值。这,就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全部含义。

孟子在提出“生于忧患”这一“是”命题的同时,也提出了它的“异”命题: “死于安乐”。“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在内没有能干的大臣,时时注意修明法度;没有敢于直谏的贤士,处处提醒国君克己慎终。

在外又没有敌国的抗衡、外寇的侵扰。如此安适的环境,首先带来的必然是精神的怠惰和意志的消沉。这是精神上的死亡。紧接着必然是物质上的死亡——“国恒亡”。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反一正,一是一异,相辅相成地说明了同一人生哲理的两面。既不使人因正面说教而感沉闷,又不为邀人眷顾而故发惊人之谈;既娓娓动听,又给人警策;既不庸,又不妄。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一命题的明确提出,在孟子也许只是为了给人以政治道德上的启迪。但作为一条具普遍意义的人生哲理,其影响绝不仅仅表现在政治道德上。特别是“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

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两句,直接导引了中国古典文学艺术创造的一条极重要的美学原则的形成,这就是“发愤抒情”这一美学创作原则。这亦是千百年来,孟子此篇所以脍炙人口的原因。

在修辞上,此文也很有特色。《孟子》善用排比句,往往采用一连串结构相同的句式,对于同一论题,进行多角度多层次的说明,有如千流万壑,一时俱下,形成滔滔万里不可阻挡的气势。孟子文之称雄辩,这类句式的采用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配合归纳的推理方式,便采用了这种句式,一起首连举六位圣贤的成功事迹,从数量上给人以深刻印象,使人觉得“生于忧患”确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接着又极力铺排艰难环境给人们带来的磨难,反衬了圣贤成功的不易;

然后再历述圣贤面对艰难忧患的正确态度与处理方法,最终得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结论,很有说服力。一般说来,铺陈排比的写法,固可造成宏大气势;若处理不当,也可致繁复拖沓之虞。

其后的汉大赋,由于片面强调了这一特点,往往使人难以卒读。而孟子的这篇文章,虽通篇采用排比句式,却仍给人以行文简洁的印象。原因在于,孟子十分注意遣词用字,尽量扩充每一词语,尤其是动词的容量。

以起首一段为例,共六句话,六个动词,包括一个“发”,五个“举”,既表现了人物由微贱趋向显达的运动过程,又暗示了人物身份:舜君子,是圣人,他的成功,固然因为尧的赏识,但主要靠的是他自身的才能与努力,故曰“发”;

傅说等是臣,是贤人,他们的成功,固然因为自身的才能与努力,但主要靠的是明主的知遇,故曰“举”。如同所有成就辉煌的文人学者一样,孟子的一生也是不甚得意的。此文写得如此出色,诚为“发愤抒情”的结果。



《孟子·告子下》

任人有问屋庐子曰:“礼与食孰重?”曰:“礼重。”“色与礼孰重?”曰:
“礼重。”曰:“以礼食,则饥而死;不以礼食,则得食,必以礼乎?亲迎,则
不得妻;不亲迎,则得妻,必亲迎乎?”屋庐子不能对。明日之邹,以告孟子。
孟子曰:“於!答是也何有?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於岑楼。金
重於羽者,岂谓一钩金与一舆羽之谓哉?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食
重?取色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色重?往应之曰:‘紾兄之臂而夺之
食,则得食;不紾,则不得食,则将紾之乎?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
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
曹交问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孟子曰:“然。”“交闻文王十
尺,汤九尺。今交九尺四寸以长,食粟而已,如何则可?”曰:“奚有於是?亦
为之而已矣。有人於此,力不能胜一匹雏,则为无力人矣。今曰举百钧,则为有
力人矣。然则举乌获之任,是亦为乌获而已矣。夫人岂以不胜为患哉?弗为耳。
徐行后长者谓之弟,疾行先长者谓之不弟。夫徐行者,岂人所不能哉?所不为也。
尧、舜之道,孝悌而已矣。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子
服桀之服,诵桀之言,行桀之行,是桀而已矣。”曰:“交得见於邹君,可以假
馆,愿留而受业於门。”曰:“夫道若大路然,岂难知哉?人病不求耳。子归而
求之,有馀师。”
公孙丑问曰:“高子曰:《小弁》,小人之诗也。”孟子曰:“何以言之?”
曰:“怨。”曰:“固哉,高叟之为诗也!有人於此,越人关弓而射之,则己谈
笑而道之,无他,疏之也。其兄关弓而射之,则己垂涕泣而道之,无他,戚之也。
《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固矣夫,高叟之为诗也!”曰:“《凯风》
何以不怨?”曰:“《凯风》,亲之过小者也。《小弁》,亲之过大者也。亲之
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亲之过小而怨,是不可矶也。愈疏,不孝也;不可矶,
亦不孝也。孔子曰:‘舜其至孝矣,五十而慕。’”
宋牼将之楚,孟子遇於石丘,曰:“先生将何之?”曰:“吾闻秦、楚构
兵,我将见楚王说而罢之。楚王不悦,我将见秦王说而罢之。二王我将有所遇焉。”
曰:“轲也请无问其详,愿闻其指。说之将何如?”曰:“我将言其不利也。”
曰:“先生之志则大矣,先生之号则不可。先生以利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
悦於利,以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乐罢而悦於利也。为人臣者怀利以事其君,
为人子者怀利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终去仁义,
怀利以相接,然而不亡者,未之有也。先生以仁义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
於仁义,而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乐罢而悦於仁义也。为人臣者怀仁义以事其
君,为人子者怀仁义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仁义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
去利,怀仁义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
孟子居邹。季任为任处守,以币交,受之而不报。处於平陆,储子为相,以
币交,受之而不报。他日,由邹之任,见季子;由平陆之齐,不见储子。屋庐子
喜曰:“连得间矣!”问曰:“夫子之任见季子,之齐不见储子,为其为相与?”
曰:“非也。《书》曰;‘享多仪,仪不及物曰不享,惟不役志于享。’为其不
成享也。”屋庐子悦。或问之,屋庐子曰:“季子不得之邹,储子得之平陆。”
淳于髡曰;“先名实者,为人也;后名实者,自为也。夫子在三卿之中,名
实未加於上下而去之,仁者固如此乎?”孟子曰:“居下位,不以贤事不肖者,
伯夷也。五就汤,五就桀者,伊尹也。不恶污君,不辞小官者,柳下惠也。三子
者不同道,其趋一也。”“一者何也?”曰:“仁也。君子亦仁而已矣,何必同?”
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若是乎贤者
之无益於国也!”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缪公用之而霸。不用贤则亡,削
何可得欤?”曰:“昔者王豹处於淇,而河西善讴。绵驹处於高唐,而齐右善歌。
华周、杞梁之妻善哭其夫而变国俗。有诸内必形诸外,为其事而无其功者,髡未
尝睹之也。是故无贤者也,有则髡必识之。”曰:“孔子为鲁司寇,不用,从而
祭,燔肉不至,不税冕而行。不知者以为为肉也,其知者以为为无礼也。乃孔子
则欲以微罪行,不欲为苟去。君子之所为,众人固不识也。”
孟子曰:“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今之大夫,
今之诸侯之罪人也。天子适诸侯曰巡狩,诸侯朝於天子曰述职。春省耕而补不足,
秋省敛而助不给。入其疆,土地辟,田野治,养老尊贤,俊杰在位,则有庆,庆
以地。入其疆,土地荒芜,遗老失贤,掊克在位,则有让。一不朝则贬其爵,再
不朝则削其地,三不朝则六师移之。是故天子讨而不伐,诸侯伐而不讨。五霸者,
搂诸侯以伐诸侯者也。故曰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五霸,桓公为盛。葵丘之会
诸侯,束牲载书而不歃血。初命曰:‘诛不孝,无易树子,无以妾为妻。’再命
曰:‘尊贤育才,以彰有德。’三命曰:‘敬老慈幼,无忘宾旅。’四命曰:
‘士无世官,官事无摄,取士必得,无专杀大夫。’五命曰:‘无曲防,无遏籴,
无有封而不告。’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今之诸侯皆犯
此五禁,故曰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长君之恶其罪小,逢君之恶其罪大。今
之大夫皆逢君之恶,故曰今之大夫,今之诸侯之罪人也。”
鲁欲使慎子为将军。孟子曰:“不教民而用之,谓之殃民。殃民者,不容於
尧、舜之世。一战胜齐,遂有南阳,然且不可。”慎子勃然不悦,曰:“此则滑
厘所不识也。”曰:“吾明告子:天子之地方千里,不千里,不足以待诸侯。诸
侯之地方百里,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庙之典籍。周公之封於鲁,为方百里也,地
非不足,而俭於百里。太公之封于齐也,亦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也,而俭於百
里。今鲁方百里者五,子以为有王者作,则鲁在所损乎,在所益乎?徒取诸彼以
与此,然且仁者不为,况於杀人以求之乎?君子之事君也,务引其君以当道,志
於仁而已。”
孟子曰:“今之事君者皆曰:‘我能为君辟土地,充府库。’今之所谓良臣,
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於仁,而求富之,是富桀也。‘我能为君约与
国,战必克。’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於仁,而求为
之强战,是辅桀也。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虽与之天下,不能一朝居也。”
白圭曰:“吾欲二十而取一,何如?”孟子曰:“子之道,貉道也。万室之
国,一人陶,则可乎?”曰:“不可,器不足用也。”曰:“夫貉,五谷不生,
惟黍生之。无城郭、宫室、宗庙、祭祀之礼,无诸侯币帛饔飧,无百官有司,故
二十取一而足也。今居中国,去人伦,无君子,如之何其可也?陶以寡,且不可
以为国,况无君子乎?欲轻之於尧、舜之道者,大貉小貉也;欲重之於尧、舜之
道者,大桀小桀也。”
白圭曰:“丹之治水也愈於禹。”孟子曰:“子过矣。禹之治水,水之道也,
是故禹以四海为壑。今吾子以邻国为壑。水逆行谓之洚水。洚水者,洪水也。仁
人之所恶也。吾子过矣。”
孟子曰:“君子不亮,恶乎执?”
鲁欲使乐正子为政。孟子曰:“吾闻之,喜而不寐。”公孙丑曰:“乐正子
强乎?”曰:“否。”“有知虑乎?”曰:“否。”“多闻识乎?”曰:“否。”
“然则奚为喜而不寐?”曰:“其为人也好善。”“好善足乎?”曰:“好善优
於天下,而况鲁国乎?夫苟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夫苟不
好善,则人将曰:‘訑訑,予既已知之矣。’訑訑之声音颜色距人於千
里之外。士止於千里之外,则谗谄面谀之人至矣。与谗谄面谀之人居,国欲治,
可得乎?”
陈子曰:“古之君子何如则仕?”孟子曰:“所就三,所去三。迎之致敬以
有礼;言,将行其言也,则就之。礼貌未衰,言弗行之,则去之。其次,虽未行
其言也,迎之致敬以有礼,则就之。礼貌衰,则去之。其下,朝不食,夕不食,
饥饿不能出门户,君闻之,曰:‘吾大者不能行其道,又不能从其言也。使饥饿
於我土地,吾耻之。’周之,亦可受也,免死而已矣。”
孟子曰:“舜发於畎亩之中,傅说举於版筑之间,胶鬲举於鱼盐之中,管夷
吾举於士,孙叔敖举於海,百里奚举於市。故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
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
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於心,衡於虑,而后作。征於色,发於声,而后喻。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於忧患而死於安乐也。”
孟子曰:“教亦多术矣,予不屑之教诲也者,是亦教诲之而已矣。”

《孟子》 孟子曰:“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闲,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闲,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闲,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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