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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观止卷三 汉文 游侠列传序》古诗原文及翻译 高悬赏!古文观止 名句 要翻译 游侠列传序 伯夷列传 管晏列...

2024-05-03m.verywind.com
《古文观止卷八 明文 送天台陈庭学序》古诗原文及翻译~

作者:卷八 明文 送天台陈庭学序(宋濂)【题解】本文是一篇赠序。赠序的通常写法,多以对所赠人物进行劝勉为主。宋濂在这篇赠序中也有这方面的内容,但更多的是称道游览名山大川对写作上的裨益,并热情地希望陈庭学要重视提高个人的修养。全文充分表现了作者对后辈的殷切希望,真情厚谊溢于言表。宋濂(1310—1381),字景濂,号潜溪,浦江(今属浙江)人,元末明初人。明太祖(朱元璋)起兵反元时,与刘基同时被征,累官至翰林学士,为明朝的开国文臣之首。后因涉嫌胡维庸谋逆案被贬外地,病死于途中。宋濂善诗文,为明初一大家,传世有《宋学士文集》。【一段】西南山水,惟川蜀①最奇。然去中州②万里,陆有剑阁③栈道之险,水有瞿塘、滟滪之虞④。跨马行,篁竹间山高者,累旬日不见其巅际;临上而俯视,绝壑万仞,杳⑤莫测其所穷,肝胆为之掉栗。水行,则江石悍利,波恶涡诡⑥,舟一失势尺寸,辄糜碎土沉,下饱鱼鳖。其难至如此。故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非材有文者,纵游无所得;非壮强者,多老死于其地。嗜奇之士恨焉。【注释】 ①川蜀:四川。四川古代为蜀国地,故称川蜀。②中州:泛指中原地区。③剑阁:今属四川,当地有在山峦峭壁上架设的栈道。④瞿塘:瞿塘峡,长江三峡之一,在今四川奉节、巫山间,江面狭窄,历来视为危途。滟滪(yàn):滟滪堆,为瞿塘峡江口突出的巨石,俗名“燕窝石”。⑤杳:在这里形容看不清楚。⑥诡:奇异多变。【译文】西南地区的山水,只有川蜀境内最为奇特。但它距离中原地区有万里之遥,陆路有剑阁栈道的险峻,水路有瞿塘峡、滟滪堆那样的危境。骑马行走在竹林之间,山岭高峻,一连走十来天还看不到它的顶峰;到了山顶向下俯视,陡峭的山谷有万丈之深,一眼看不到它的底部,令人肝胆为之颤抖。乘船航行,长江中的礁石既坚硬又锐利,波涛汹涌,漩涡变化不定,船行时万一稍微偏离了航道,就会像破碎的泥块那样沉入江底,人坠落江水中成为鱼鳖的美食。那个地区行路之难竟然如此。所以除非是官场中人而又有财力的,是不能去游览的;除非是饱学之士而又善写文章的,即使游览了也一无所得;除非是力壮身强的,即便去了大多也会老死在那里。喜好涉猎奇山异水的人对此深感遗憾。【二段】天台⑦陈君庭学,能为诗,由中书左司掾⑧,屡从大将北征⑨,有劳,擢四川都指挥司照磨,由水道至成都。成都,川蜀之要地,扬子云、司马相如、诸葛武侯之所居。英雄俊杰战攻驻守之迹,诗人文士游眺饮射赋咏歌呼之所,庭学无不历览。既览必发为诗,以记其景物时世之变。于是其诗益工。越三年,以例自免归,会予于京师。其气愈充,其语愈壮,其志意愈高,盖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注释】 ⑦天台:今属浙江。⑧中书左司掾(yuàn):中书省左司的属官,负责监督等工作。⑨北征:向北方征讨。明初,北方尚存在元代遗留的残余武装,明太祖为了实现统一,多次派遣大将转战北方。照磨:负责文书工作的属官。扬子云:扬雄,字子云,成都人,西汉文学家。司马相如:字长卿,成都人,西汉文学家,擅长辞赋。诸葛武侯:诸葛亮,字孔明,阳都(今山东沂南)人,三国时任蜀汉丞相,封为武侯。京师:京城,明初建都于金陵(今南京)。侈:甚多。【译文】天台的陈庭学君,善于写诗,以中书左司掾的身份,多次跟随大将北征,立下了功劳,被提升为四川都指挥司照磨,经水路到成都去赴任。成都是川蜀的重镇,又是扬子云、司马相如、诸葛武侯居住过的地方。从前那些英雄豪杰征战驻守的遗迹,文人墨客游览眺望、饮酒投壶、吟诗作赋、引吭高歌的场所,庭学没有不去一一游览的。游览之后一定写出诗篇,用来记叙景物和时世的变化。因此他的诗越写越好。过了三年,按照朝廷的惯例自己请求免职还乡,在京城和我会面了。他的精神更加饱满了,他的言谈更加豪迈了,他的志向意趣更加高远了,可能是他从山水那里获益匪浅吧。【三段】予甚自愧,方予少时,尝有志于出游天下,顾以学未成而不暇。及年壮可出,而四方兵起,无所投足。逮今圣主兴而宇内定,极海之际,合为一家,而予齿益加耄矣。欲如庭学之游,尚可得乎? 【注释】四方兵起:元末因政治腐败,导致全国各地爆发了农民起义,战争连绵多年不断,最后由朱元璋推翻了元政权,建立了明朝政权。圣主:指朱元璋。齿:借代为年龄。耄(mào):七十为耄,这里泛指垂老之年。【译文】我自己感觉很惭愧,当我年轻时,曾立志要外出游览天下,只是由于学业尚无成就而找不到空闲时间。等到壮年能够外出时,又赶上四处战乱的局势,无处可以落脚。到了今天圣明的皇帝崛起,平定了天下,四海之内都统一为一个国家,可是我的年纪却越来越老了。想像庭学那样游览名山大川,还能办得到吗? 【四段】然吾闻古之贤士,若颜回、原宪,皆坐守陋室,蓬蒿没户,而志意常充然,有若囊括于天地者。此其故何也?得无有出于山水之外者乎?庭学其试归而求焉?苟有所得,则以告予。予将不一愧而已也。【注释】颜回、原宪:二人都是孔子的弟子。颜回,字子渊;原宪,字子思,他们都是一生贫困而不以为忧,曾受到孔子的称赞。蓬蒿:泛指野草。【译文】然而我听说古代的贤士,像颜回、原宪等人,都是坐守在简陋的屋子里,野草掩遮了门户,但他们的志向和意志却总是充沛坚定,好像是能囊括天地一样。这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在他们的胸怀中有超出于山水之外的东西存在?庭学回乡以后是否可以探求一下其中的道理呢?如果有什么心得的话,请告诉我。那么我将不会只是感到惭愧而已。【评析】宋濂一生大部分时间生活于元末,入明后,他已是将近六旬的老人了。当时他虽地位显赫,但性喜奖掖后进,从不以长者自居。他在晚年写过不少赠序,以本文和另一篇《送东阳马生序》最为著名。文章的开头便紧密地结合了陈庭学的生活实际。由于他是从川蜀来到南京的,宋濂便肯定他“其气愈充,其语愈壮,其志意愈高”,说明山水确实有助于人的发展。在第三段中,作者不无遗憾地回顾了自己的一生,由于种种原因,没法像陈庭学那样游览川蜀,这一段还是紧扣前文的。令人称奇的是,在第四段中作者提出了一种新的见解,即“坐守陋室”也照样可以修身养性。这其实是对陈庭学提出了劝诫:不要把游览名山大川当作提高自己的唯一途径。本文中关于川蜀的地理环境与人文环境的介绍也是值得我们注意的。作者在介绍地理环境时着重描摹一个“险”字。当然,这里面不乏作者的想象成分,但更多的是从李白的著名诗篇《蜀道难》中衍化而来。写川蜀的险途,是为了诠释“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在介绍人文环境时,作者列举了与川蜀有关的扬雄司马相如、诸葛亮,则又是为了诠释“非材有文者,纵游无所得”。通篇前后呼应,浑然一体,堪称无懈可击。

一定要上述这些的吗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曹刿论战 左传》
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屈原列传 史记》
士为知己者用,女为说己者容。《报任少卿书 司马迁》
这类可不可以,可以我再打

作者:卷三 汉文 游侠列传序《史记》【题解】本文为《史记·游侠列传》的序。所谓游侠,是指那些言必信,行必果,轻生重义的人,亦即后世所说的侠客、剑客或剑侠。司马迁对他们的行为与品质给予高度评价。【一段】韩子曰①:“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二者皆讥,而学士多称于世云。至如以术取宰相、卿、大夫,辅翼其世主,功名俱著于《春秋》②,固无可言者。及若季次、原宪③,闾巷人也,读书怀独行君子之德④,义不苟合当世,当世亦笑之。故季次、原宪,终身空室蓬户,褐衣疏食不厌。死而已四百余年,而弟子志之不倦。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⑤,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注释】 ①韩子:韩非,战国时期韩国人,法家代表人物,著有《韩非子》,下文引自《韩非子·五蠹》。②《春秋》:这里泛指史书。③季次:公皙哀,字季次,齐国人,孔子弟子。原宪:字子思,鲁国人,孔子弟子。④独行君子:指独守个人节操,而不随波逐流之人。⑤已诺必诚:已经答应人家的事情,一定要兑现。【译文】韩非子说:“儒者利用文献来扰乱国家的法度,而游侠使用暴力来违犯国家的禁令。”这两种人都曾受到讥评,然而儒者还是多受到世人的称道。至于那些用权术取得宰相、卿、大夫等高官的人,辅佐当世的君主,其功名都记载在史书上了,本来就不必多说什么。至于像季次、原宪二人,均为民间百姓,他们一心读书,具有独善其身、不随波逐流的君子节操,坚持正义,不与世俗苟合,而当时的人们也讥笑他们。所以季次、原宪终生都住在家徒四壁的蓬室之中,就连布衣粗食也得不到满足。他们逝世已有四百余年了,但他们的弟子却依然不断地纪念他们。现在的游侠,他们的行为虽然不合乎当时的国家法令,但他们说话一定守信用,办事求结果,答应人家的事一定兑现,不吝惜自己的生命,去解救别人的危难。做到了使危难的人获生,施暴的人丧命,却从来不夸耀自己的本领。以称道自己对他人的恩德为耻。为此,他们也有值得称颂的地方。【二段】且缓急,人之所时有也。太史公曰:昔者虞舜窘于井廪⑥,伊尹负于鼎俎⑦,傅说匿于傅险⑧,吕尚困于棘津⑨,夷吾桎梏,百里饭牛,仲尼畏匡,菜色陈、蔡。此皆学士所谓有道仁人也,犹然遭此灾,况以中材而涉乱世之末流乎?其遇害何可胜道哉!鄙人有言曰:“何知仁义,已享其利者为有德。”故伯夷丑周,饿死首阳山,而文、武不以其故贬王;跖跻暴戾,其徒诵义无穷。由此观之,“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侯之门,仁义存。”非虚言也。今拘学或抱咫尺之义,久孤于世,岂若卑论侪俗,与世浮沉而取荣名哉!而布衣之徒,设取予然诺,千里诵义,为死不顾世。此亦有所长,非苟而已也。故士穷窘而得委命,此岂非人之所谓贤豪间者邪?诚使乡曲之侠,予季次、原宪比权量力,效功于当世,不同日而论矣。要以功见言信,侠客之义,又曷可少哉! 【注释】 ⑥虞舜窘于井廪:指虞舜为其父瞽叟和其弟象所迫害,他们让舜修米仓,企图把舜烧死;此后又让舜挖井,两人填井陷害舜,然而舜均逃脱了。⑦“伊尹”句:伊尹乃商汤的旧臣,据传说最初伊尹为了接近汤,曾到汤的妻子有莘氏家里当奴仆,后又以“媵臣”的身份,背着做饭的锅和砧板见汤,用做菜的道理阐释他的政治见解,终于被汤所重用。⑧“傅说”句:傅说乃商代武丁的名臣,在未遇武丁时,是一个奴隶,在傅岩筑墙服役。匿:隐没。傅险:即傅岩(在今山西省丰陵县东)。⑨吕尚:吕尚即姜子牙,相传他在70岁时,曾在棘津以屠牛和卖饭谋生。棘津:古水名,故道在今河南省延津东北。“夷吾”句:其事迹见本书《管晏列传》。夷吾:乃管仲的字。桎梏:脚镣与手铐,此指被囚禁。“百里”句:百里,即百里奚,春秋时秦国大夫,入秦前曾卖身为奴,替人喂牛。“仲尼”二句:孔子字仲尼,曾由卫国到陈国,路经匡,被匡地人错认为曾经侵犯过他们的阳货,结果孔子被围困,险遭杀害。此后孔子又想去楚国,陈、蔡两国惧怕孔子去楚国于己不利,就发兵把孔子围困起来,使他绝粮七天。两事均见《孔子世家》。匡:春秋时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省长垣县西南。菜色:不吃粮食,仅吃野菜形成的饥饿面色。鄙人:居住在郊野的普通人。文、武:指周文王、周武王。贬王:降低他们作为王者的声誉。跖跻:即盗跖与庄跻,古代被诬为造反领袖。“窃钩”四句:出自《庄子·肢箧》。钩:衣带钩。拘学:拘泥于教条的学者,此指季次、原宪之类的人。卑论:放低论调。侪俗:混同于流俗。为死不顾世:为世人所难而不怕牺牲自己,不顾世俗的议论。委命:托身,依靠。【译文】况且急事是人们经常会遇到的。太史公说:“从前虞舜曾被困于井底粮仓,伊尹曾背着鼎锅和砧板当过厨师,傅说也曾隐没在傅险筑墙,吕尚也曾受困于棘津,管仲亦曾遭到囚禁,百里奚曾经喂过牛,孔子曾在匡地受惊吓,并遭到陈、蔡两国发兵围困而饿得面带菜色。这些人均为儒者所说的有道德的仁人,还遭到如此的灾难,何况那些仅有中等才能而处在乱世末期的人呢?他们所遭受的灾祸又如何能说得完呢!乡下的人有这样的话:“谁知道什么仁义不仁义,凡是给我好处的人,便是有道德的人。”因此,伯夷认为侍奉周朝是可耻的,终于饿死在首阳山,但周文王、周武王的声誉,并没有因此而降低;盗跖、庄跻残暴无忌,他们的党徒却没完没了地称颂他们的义气。由此看来,庄子所说的:“偷衣钩的人要杀头,窃国的人却做了王侯;王侯的门庭之内,总有仁义存在。”此话一点不假。如今拘泥于教条的那些学者,死抱着那一点点仁义,长久地在世上孤立,还不如降低论调,接近世俗,与世俗共浮沉去猎取功名呢!那些平民出身的游侠,很重视获取和给予的原则,并且恪守诺言,义气传颂千里,为义而死,不顾世人的议论。这正是他们的长处,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到的。所以有些士人,到了穷困窘迫时,就把自己的命运委托给游侠,这些游侠难道不是人们所说的贤人、豪杰、特殊人物吗?如果把乡间的游侠与季次、原宪等比较地位、衡量能力,看他们对当时社会的贡献,那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总之,从办事到见功效,说话守信用来看,游侠的义气又怎么能缺少呢! 【三段】古布衣之侠,靡得而闻已。近世延陵、孟尝、春申、平原、信陵之徒,皆因王者亲属,藉于有土卿相之富厚,招天下贤者,显名诸侯,不可谓不贤者矣。比如顺风而呼,声非加疾,其势激也。至如闾巷之侠,修行砥名,声施于天下,莫不称贤,是为难耳!然儒、墨皆排摈不载。自秦以前,匹夫之侠,湮灭不见,余甚恨之。以余所闻,汉兴,有朱家、田仲、王公、剧孟、郭解之徒,虽时扞当世之文罔,然其私义,廉洁退让,有足称者。名不虚立,士不虚附。至如朋党宗强比周,设财役贫,豪暴侵凌孤弱,恣欲自快,游侠亦丑之。余悲世俗不察其意,而猥以朱家、郭解等,令与豪暴之徒同类而共笑之也。【注释】延陵:春秋时吴国公子季札,封于延陵。孟尝:即孟尝君,齐国贵族田文。春申:即春申君,楚国考烈王的相国黄歇。平原:即平原君赵胜,赵惠文王之弟。信陵:即信陵君魏无忌,魏安嫠王异母弟。砥:磨炼。排摈:排斥、摈弃。朱家、田仲、王公、剧孟、郭解:此五人均为汉代初年著名的游侠,其事迹见传文。朋党:由于共同利益而结伙。比周:互相勾结,狼狈为奸。【译文】古代民间的游侠,已经不得而知了。近代的延陵季子、孟尝君、春申君、平原君、信陵君等人,都因为是国君的亲属,凭借着卿相的地位以及封地的丰厚财产,招揽天下贤能之士,在诸侯中名声显赫,这不能说不是贤能的人。这就如同顺风呼喊,声音本身并没有加快,是风势激荡罢了。至于像乡里的游侠,修养品德,砥砺名节,扬名天下,没有人不称赞他们的贤能,这才是很难的啊!然而,儒家、墨家都排斥游侠,不记载他们的事迹。秦朝以前,民间的游侠,均被埋没而不见于史籍,我非常遗憾。据我所知,汉朝建国以来有朱家、田仲、王公、剧孟、郭解等人,尽管时常触犯当时的法网,然而他们个人的品德廉洁谦让,有值得称赞的地方。他们的名不是虚传,士人也不是凭空依附他们。至于那些结党营私的人和豪强互相狼狈为奸,依仗钱财,奴役穷人,依仗势力侵害欺凌那些势孤力弱的人,纵情取乐,游侠们也是颇为憎恨他们的。我感到痛心的是世俗不了解游侠的心意,却随便将朱家、郭解等人与那些豪强横暴之徒混为一谈,并加以讥笑。【评析】《游侠列传序》在艺术手法方面颇具特色:其一为作者巧妙地运用对比、衬托手法。总的来说是用儒侠作对比,借客形主,从而烘托出游侠的可贵品质。在行文过程中,又分几层进行对比。一类儒者是靠儒术取得了高官的人,他们虚伪狡诈,毫无信义可言,仅凭有权有势,就受到称赞。这与济人之危、奋不顾身的游侠反而受到污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一类是无所作为,对社会实际没有什么益处的闾巷之儒,他们也历来受称颂,而扶危的游侠,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荣誉。此外,作者还拿孟尝君、平原君之类的贵族之侠与布衣之侠作了对比。通过上述层层对比,不仅突出了布衣之侠的高贵品质,而且对他们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亦表示了强烈的不满,揭露了社会的黑暗与不平,从而大大深化了主题。其二反复咏叹,加强了抒情性。文中从不同的角度,反复地称赞游侠,而字里行间充满了作者强烈的爱憎。首先是从正面肯定他们的言必信、行必果的高尚品德,接着称颂布衣之侠的“设取予然诺,千里诵义,为死不顾世。此亦有所长,非苟而已也”。又说遭受困厄之士人,也常常依附游侠的帮助。这些均属满腔热情的称颂。继而用布衣之侠与季次、原宪一类的儒生作对比,并提出“侠客之义,又曷可少哉”。文章结尾是直接称赞汉代的游侠朱家、郭解等人“廉洁退让,有足称者。名不虚立,士不虚附”。诚如《古文观止》的评语:“一篇之中,凡六赞游侠,多少抑扬,多少往复,胸中荦落,笔底摅写,极文心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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