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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正传 每一段阿Q的特点 《阿q正传》中有什麼人物?人物的特点是?

2024-05-13m.verywind.com
〈阿Q正传〉中 阿Q人物形象的特点 500字左右分析!!~

自尊自大:阿Q本身是个非常卑微而且贫贱的人物,但是他却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甚至是家乡有钱有势的赵太爷,他也认为,“我的儿子将来比较阔的多”。而且因为去过城里,甚至连城里人也看不起,拿别人的缺陷肆意嘲笑,然后引起为荣。
自轻自贱:阿Q能够自己贬低自己,而且在自轻自贱了之后,还能够认为这种轻贱使自己的“地位”更加上上。比如,在被人揪住辫子往墙上撞头的时候,阿Q就自己说自己是“虫豸”,将自己贬低为“虫豸”希望别人放了自己。
并且在轻贱自己为“虫豸”之后,又犯了自尊自大的毛病,认为自己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所谓的“第一个”就是无上的荣耀,于是阿Q又在精神上胜利了。
自欺欺人:自欺欺人是阿Q常常用于安慰自己的表现,以让自己能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比如被别人打,他可以想象成自己被“儿子”打了,认为整个世界不像样,没了伦理,于是又按照自己的意愿转败为胜,心满意足。
欺软怕硬:阿Q本身就是非常卑贱的小人物,身体瘦弱、口才也木讷,不论打架还是骂人都不是别人的对手。
于是阿Q在于是发生冲突的时候,就是先估量对手的力量,专门捡软柿子捏,木讷的便骂,力气小的他便打,如果遇到打不过也骂不了的,就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种典型的欺软怕硬的行为,也是阿Q精神胜利法的具体表现。

扩展资料:
《阿Q正传》是鲁迅对旧中国病态国民性的一次集中展示和系统的大清算。精神胜利法贯穿阿Q的一生,阿Q要被杀头了,也还在用精神胜利法使自己忘记杀头的苦楚。
用鲁迅的话解释精神胜利法:“中国人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地满足着,即一天一天地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
精神胜利法的主要功能:是维系奴隶的心理平衡,用自欺、瞒自己、骗自己的方式使自己麻木。阿Q的精神胜利法纯然是奴隶们在失败面前闭上眼睛,用瞒和骗制造胜利的幻觉麻醉自己,把奴隶的屈辱和失败的痛苦变成精神上的自满自足,从而使自己麻木不仁、安安心心地做奴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阿Q正传

1、阿Q
《阿Q正传》通过生动的情节,成功地塑造了一批艺术形象,特别是阿Q,血肉丰满,栩栩如生,有鲜明的个性,包含深广的社会和历史内容,成为不朽的艺术典型。
20世纪80年代,学者林兴宅概括了阿Q性格的十大方面:质朴愚昧又圆滑无赖;率真任性又正统卫道;自尊自大又自轻自贱;争强好胜又忍辱屈从;狭隘保守又盲目趋时;排斥异端又向往革命。
憎恶权势又趋炎附势;蛮横霸道又懦弱卑怯;敏感禁忌又麻木健忘;不满现状又安于现状(见“有关资料”中的《论阿Q的性格系统》)。这比较全面地概括了阿Q矛盾复杂的性格特征。
2、赵老太爷
赵太爷,在小说的描述当中,应该算是在阿Q所生活的地方,一个最具有权势的人,是所有未庄的居民都崇拜和憧憬的对象。因为有钱、有权利、有大房子、有文化,所以可以有身份、有尊严、有剥削他人的可能。
赵太爷是小说当最能够反衬出阿Q形象卑微的一个人物。因为阿Q从生到死,拥有的也一直都只有贫穷,甚至连姓“赵”的权利都被赵太爷剥夺。
3、假洋鬼子和赵秀才
在《阿Q正传》当中,描述了在当时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的人物生活状态,包括统治阶级的赵太爷、下层居民的吴妈、更加低等的阿Q、小D等人物,除此之外,还有中国社会的一批非常典型的人物——读书人。
《阿Q正传》小说当中的读书人,实际上是两种类型的读书人,而且鲁迅先生对这两种读书人都保持着否定和讽刺的态度:一种是以假洋鬼子为代表的富裕阶层的读书人,有实力学习洋务,有钱留洋,有资本说参与革命但是实际上是封建势力的维护者。
另外一种则是赵秀才,接受正统封建教育成长起来,封建统治的坚决维护者。从本质上来说,假洋鬼子和赵秀才是一样,都是造成阿Q悲剧结果的罪魁祸首,是封建势力的代表。两人具有相同的特点。
4、吴妈
吴妈是在《阿Q正传》当中出现两位女性形象之一,除了更加弱小的小尼姑之外,吴妈基本上与阿Q一样,同是穷苦下层平民,在赵太爷家作女仆,而且是个阿Q嘴里的“小孤孀”,是阿Q敢于鼓起勇气去调戏的对象。
5、小D
小D这一人物形象,在小说当中出场的次数不多,有时候甚至只是鲁迅先生提到了小D,却没有让他正式出现,也没有描述其身家背景等资料,仅仅给了他一个非常不具体的名字——小D。

扩展资料

《阿Q正传》艺术特点
1、《阿Q正传》艺术特点之一是,是以喜见悲、悲喜交融。用喜剧性艺术因素,叙述一个悲剧性的故事,悲剧因素与喜剧因素在小说里相互交织、融合,构成这篇小说最大的艺术特色。
阿Q的一生是悲剧性的,其遭遇令人同情,但这一切又是通过阿Q生活中富有喜剧性的事件表现出来的。阿Q的被压迫者的地位和勤劳吃苦的优点,他要求改变现状的愿望,以及备受剥削,人格屡遭污辱,最后又遭惨死的命运遭际更加令人同情。
但他的精神胜利法,他的欺软怕硬、冷漠麻木、狡猾无赖等,又是应该被否定和批判的。小说正是在悲剧性和喜剧性相互映衬下展开的,既令人忍俊不禁,又让人心酸、发人深思。这种以喜见悲、悲喜交融的独特风格,正是作品产生巨大艺术魅力的重要因素之一。
2、《阿Q正传》思想艺术特点之二是,白描手法的成功运用。抓住事物的特征,用最经济、最简练的笔墨,把描写对象生动、形象地展现在读者面前。如阿Q瞪着眼睛说:“我们先前——比你阔得多啦!你算什么东西。”形象地表现了他的精神胜利法的性格特征。
3、《阿Q正传》思想艺术特点之三是,外冷内热。鲁迅思想启蒙者的高度热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坎里,以犀利的解剖刀冷峻地解剖着一切。这是一种“不见火焰的白热”,“热到发冷的热情”。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阿Q正传

  人物形象分析

  阿Q

  《阿Q正传》通过生动的情节,成功地塑造了一批艺术形象,特别是阿Q,血肉丰满,栩栩如生,有鲜明的个性,包含深广的社会和历史内容,成为不朽的艺术典型。
  20世纪80年代,学者林兴宅概括了阿Q性格的十大方面:质朴愚昧又圆滑无赖;率真任性又正统卫道;自尊自大又自轻自贱;争强好胜又忍辱屈从;狭隘保守又盲目趋时;排斥异端又向往革命;憎恶权势又趋炎附势;蛮横霸道又懦弱卑怯;敏感禁忌又麻木健忘;不满现状又安于现状(见“有关资料”中的《论阿Q的性格系统》)。这比较全面地概括了阿Q矛盾复杂的性格特征。
  阿Q是未庄的一个流浪雇农,他上无片瓦,下无片地,只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过活,“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他身受残酷的剥削、压迫和凌辱,处在社会的最底层。这本已十分可悲,但是尤其令人痛心的是,他对来自统治阶级的残酷迫害竟然麻木健忘,自轻自贱,自欺自慰,甚至用欺侮弱者来发泄自己被别人欺压的不平之气。小说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层面上展开了对阿Q性格的刻画。

  阿Q的主要性格特征是精神胜利法,即对于事实上的屈辱和失败,用一种自譬自解的方法,在想像中取得精神上的满足和胜利。“优胜记略”和“续优胜记略”两章,集中刻画了阿Q的这一性格特征。他对于自己的身世很是渺茫,与别人口角时却会说:“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他生活困窘,地位低下,连老婆也娶不上,却偏偏要虚妄地夸口“我的儿子会阔得多啦”,表现出盲目的妄自尊大;他忌讳头上的癞疮疤,且颇为苦恼,可人们偏要拿他的癞疮疤寻开心时,他会说“你还不配”,于是就觉得自己头上的癞疮疤非同寻常,是“一种高尚的光荣的癞头疮”了;当他被人揪住黄辫子在壁上碰了响头之后,站了一刻,心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表现出他的自欺欺人;后来人家打他,还要他承认不是儿子打老子,而是人打畜牲,阿Q被迫说:“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这下他该自认失败了吧?并不,他想: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他在精神上又胜利了;他赌博赢得的洋钱被抢,无法解脱“忽忽不乐”时,就自打嘴巴以假想打的是“另一个”而在精神上转败为胜,表现出他的自我摧残;被王胡撞头遭到“平生第一件的屈辱”,吃假洋鬼子的“哭丧棒”而遭到“平生第二件的屈辱”,和小D摆“龙虎斗”,调戏小尼姑,表现出他的畏强凌弱;阿Q向吴妈求爱,被赵秀才用大竹杠教训了一顿,过了一会,他听见外面有声音,一看是吴妈在那里哭闹。“他想打听,走近赵司晨的身边。这时他猛然间看见赵大爷向他奔来,而且手里捏着一支大竹杠。他看见这一支大竹杠,便猛然悟到自己曾经被打,和这一场热闹似乎有点相关……”表现阿Q令人难以置信的健忘麻木。阿Q在现实中处处失败却用这种法宝取胜。这种“精神胜利法”如同麻醉剂,麻醉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使他不能认识自己所处的悲苦命运,过着奴隶不如的生活,至死也不觉醒。生命将要结束时,阿Q还自我安慰地想“孙子才画得很圆的圆圈呢”,“无师自通”地喊出一句“过了二十年又是一个……”,他的性格至死未变。

  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整个国民劣根性的集大成。

  小说通过塑造阿Q这个典型,深刻地揭示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的种种表现和它的严重危害性,“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启示人们振奋起来,抛弃阻碍自己前进的精神枷锁。

  下面的网址是阿Q正传的正文↓

阿Q正传》在“革命”和“不准革命”两章中,对阿Q的心理描写:既有直接描述的对话,也有人物自语自唱和独白;既注重幻想、梦境的心理描绘,也注重运用联想回忆。其描写心理活动的手法多种多样,丰富多彩。

鲁迅的名著《阿Q正传》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颗明珠。作者成功塑造的阿Q形象是世界文学人物画廊中的一个典型。阿Q这个封闭落后农村的流浪汉,有农民的憨厚、质朴的一面,但更明显地具有偏狭、愚昧、盲目、无知、落后的一面。其最突出的性格是自欺欺人、自轻自贱、自甘屈辱,而又妄自尊大、自我陶醉、自我麻木的“精神胜利法”。我们截取文中七、八两章“革命”和“不准革命”,来分析作者通过怎样的心理描写来刻划阿Q这一性格特征的。下面就从几个方面来鉴赏作者是如何展示阿Q的心理活动,从而成功地塑造了阿Q这个艺术形象。

一、运用直接描述,揭示人物的心理活动来刻划性格

直接描述人物的心理活动,就是作者出面直接描述作品中人物的心理,或者剖析揭示人物的心理活动,从而让读者透视到作品中人物的心理活动。例如,作者为了反映阿Q对革命的不理解的愚昧性,对革命党的无知的盲从性,在“革命”一章中,对阿Q的心理描写有这样一段直接描述:

阿Q的耳朵里,本来早听到过革命党这一句话,今年又亲眼见过杀掉革命党。但他有一种不知从那里来的意见,以为革命便是造反,造反便是与他为难,所以一向是“深恶而痛绝之”的。殊不料这却使百里闻名的举人老爷有这样怕,于是他未免也有些“神往”了,况且未庄的一群鸟男女的慌张的神情,也使阿Q更快意。

这段心理描述,写阿Q先认为“革命便是造反”而一向“深恶”,后来革命使“举人老爷”怕而“神往”,“鸟男女”慌张而“快意”。这段直接描述心理的文字,直接反映了阿Q的落后愚昧和对革命的不理解而盲从得意。

在“不准革命”一章中,阿Q在向假洋鬼子“投降”革命而假洋鬼子不准他革命的前后也各有一段直接心理描写。在“投降”之前,阿Q心里“不平”“感着冷落”,分析原因“第一要着”是“要和革命党去结识”,“和假洋鬼子商量”。这不仅写出了阿Q对革命的自发性和自觉性,而且也反映了他对革命的无知性和盲从性。在“不准革命”之后,阿Q的心里就从“忧愁”“无聊”以至“渐渐的高兴起来”。作者对阿Q的这一心理揭示的非常细致、深刻,不仅揭示了阿Q被抛弃、被打击后的颓唐,也表现了阿Q缺乏对革命和革命党最起码的认识,反映了阿Q糊涂、落后和健忘的“精神胜利法”。

这些直接描述人物心理的语句,不仅直接揭示了人物的心理,而且成功地刻划了人物的性格。

二、通过自语自唱和对话揭示人物心理活动达到刻划人物性格

自语自唱,就是作品中人物的独自的说话和吟唱。阿Q宣布“投降”革命之后,有一段自语自唱:

“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欢喜谁就是谁。

得得,锵锵 !

悔不改,酒醉错斩了郑贤弟,

悔不改,呀呀呀……

得得,锵锵,得,锵令锵!

我手执钢鞭将你打……”

这段《龙虎斗》中的戏文写出了阿Q飘飘然的心境。其中前面的一句自语揭示了阿Q心中革命的目的:“要什么就是什么”“欢喜谁就是谁”,反映了他对革命的不理解;而带鼓点的《龙虎斗》这段戏文吟唱,表现出了阿Q内心中的得意和盲目性,也揭示了他对革命的无知和盲目乐观。从这段话中,我们可以看到阿Q的无知、盲目的“精神胜利法”性格是他的精神领域的主导,而且这一性格一时一刻也没有离开他的躯体。

通过文中的对话,来揭示人物的内心活动,反映人物的性格特点,也是本文的一个特色。阿Q和赵秀才父子的对话,反映了他对革命的认识的幼稚、盲目和自得心理;阿Q静修庵革命和老尼姑的对话,他语言的含胡、情态的诧异和错愕,反映了他内心的糊涂和无知;阿Q向假洋鬼子“投降”革命时的对话,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反映了他内心的自轻和懦弱;阿Q和小D的对话,虽然各一句,他的“不平”和心跳,反映了他的欺软而又懦弱的心理以及对革命的糊涂思想。

众所周知《阿Q正传》不仅是鲁迅最优秀的小说,也是中国现代文学上最杰出的小说,所谓“旷代文章数阿Q”。小说集中塑造了一个充满精神胜利的阿Q形象,这一形象不仅高度概括了辛亥革命时期落后农民的共同特征,而且概括了当时整个中国人的某些人性弱点,揭示了国民的劣根性。无论从艺术概括的深度和广度来说,阿Q这一形象都是高居于中国现代文学的一切形象之上的。另一方面,其塑造形象的方法也是相当高明的,其精当的环境描绘,精彩的对话描写,深刻逼真的心理表现,冷峻峭拔、含蓄精练又饱含讽刺的语言都让人赞叹。可以说,《阿Q正传》已经成为后人难以逾越的一座高峰,它的很多方面都是今人学习的一个典范。
但是,就像光芒四射的太阳也难免有黑子一样,《阿Q正传》也不是白璧无暇,在它第九章《大团圆》的最后写阿Q临刑前看到众看客的眼光的一段心理描绘,在艺术上就存在明显的硬伤。
当阿Q看到那些等着为杀人喝彩的人们,作者这样写到:“这刹那中,他的思想又仿佛旋风似的在脑里一回旋了。四年之前,他曾在山脚下遇见一只饿狼,永是不近不远的跟定他,要吃他的肉。他那时吓得几乎要死,幸而手里有一柄斫柴刀,才得仗这壮了胆,支持到未庄;可是永远记得那狼眼睛,又凶又怯,闪闪的像两颗鬼火,似乎远远的来穿透了他的皮肉。而这会他又看见从来没有见过的更可怕的眼睛了,又钝又锋利,不但已经咀嚼了他的话,并且还要咀嚼他皮肉以外的东西,永远是不远不近的跟他走。这些眼睛们似乎连成一气,已经在那里咬他的灵魂。”
对于看客,鲁迅是铭心刻骨、深恶痛绝的。在日本学医时看幻灯片,看到外国人杀中国人,而其他中国人在围观,脸上现出麻木的神情,那一镜头极大的刺激了鲁迅,并在他心里定格,他认为,“凡是愚弱的国民,无论体格如何健全茁壮,都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而自己的第一要做,就在于医治他们的灵魂,从此弃医从文,为改造国民性而奋斗。对于看客内心的阴暗丑陋鲁迅在多篇作品中都有揭露和抨击,在《药》中写华老栓去买人血馒头时,那些看客的丑态是:三三两两聚集,又围成半圆,脖颈伸得很长,仿佛多鸭,被无形的手提着了似的;在《祝福》中作者写人们的那种生了蛆的同情是,跟着祥林嫂围观祥林嫂来一遍一遍地听她阿毛的悲惨故事;在小说《示众》里,鲁迅用整篇小说来揭示看客内心的阴暗;在《阿Q正传》的前文写阿Q的丑陋是,从城里回来向别人大谈其杀革命党的见闻,嘴里还津津乐道着“杀头,好看!好看!”在其杂文中也有多处对这种看热闹看杀头的癖好的批判。这里鲁迅再一次用尖锐犀利的语言,穿透了看客的皮肉,活画出看客的灵魂。这样描绘的确使文章更具批判力量,使作品的主题更加深刻。但这段描绘虽然在思想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艺术上却是失败的,它不符合艺术的真实。一、以阿Q的精神境界,他是不会有这样的思想的。阿Q是个充满精神胜利的善于自欺欺人的麻木又糊涂的小百姓。以前且不说,就是在决定自己生死的画供时,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懵懵懂懂地立志要画得圆,直到走向刑场,他也没能像窦娥一样觉醒,只是自欺欺人的高叫着“再过二十年又是一个”,连对这个害他至死的社会的最起码的痛恨都没有。阿Q太可悲、太可怜了。可悲又可怜的阿Q怎么会突然产生了深刻的思想,对看客产生了入木三分的认识呢?阿Q不也曾是一个看客吗?不要说阿Q,即使是能对当时社会的黑暗有一定认识的比较清醒的知识分子,又有几人能认识到看客内心的丑陋与阴暗呢?这段描写显然不符合阿Q思想的真实,是作者鲁迅写到这里再也忍无可忍,于是将笔锋一转,借阿Q的联想对看客极尽揭露与鞭挞,是作者用自己的思想代替了阿Q的思想,这显然是文学创作的大忌,在艺术上是失败的。二、即便阿Q有这样深刻的思想,即便这种联想的内容对于阿Q来说是合理的,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一个走向刑场就要被枪决的人,也决不会再在内心对看客表现出那样的痛彻骨髓的憎恨。他可能会痛恨冤枉自己的所谓革命党;可能依然记恨假洋鬼子不准自己革命以至于落到今天的结局;可能怕让王胡小D辈知道了笑话;也可能自欺欺人地想,未庄谁敢犯杀头的罪,我阿Q就敢了,于是就心满意足地走向死地;当然更可能什么都不想,而只是死前的恐惧。总之,无论如何,在临死前的最后时刻,他是不会单单联想到看客怎么样的。作者这样描写在艺术上也是失真的。
也许这一切作者都知道,但写到这里,作者对看客的憎恶已经难以用理性来控制,也别讲阿Q有没有这么深刻的思想,也别讲在此刻有没有可能去作如此联想,反正即使犯忌,即使做出艺术的牺牲,也要把自己锋利的匕首投枪掷向看客了。也许在这里作者已没法解决思想和艺术的冲突,只好舍艺术而求思想了。尽管《阿Q正传》存在这样的艺术缺憾,但我们还是能够理解作者的良苦用心的。再说,毕竟瑕不掩瑜,即便如此,《阿Q正传》仍不失为我国现代文学上最优秀的小说之一

《阿Q正传》简介

《阿Q正传》是鲁迅小说中最著名的一篇,写于一九二一年十二月至一九二二年二月之间,最初分章刊登于北京《晨报副刊》(注:《阿Q正传》第一章发表于1921年12月4日《晨报副刊》的“开心话”栏,开头讽刺考证家的那些近似滑稽的写法,就是为了切合这一栏的题旨。但鲁迅“实不以滑稽或哀怜为目的”,所以越写越认真起来,第二章起便移载“新文艺”栏。至1922年2月12日登毕),以后收入小说集《呐喊》。

《阿Q正传》以辛亥革命前后闭塞落后的农村小镇未庄为背景,塑造了一个从物质到精神都受到严重戕害的农民的典型。阿Q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赤贫者,他没有家,住在土谷祠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从生活地位看,阿Q受到惨重的剥削,他失掉了土地以及独立生活的依凭,甚至也失掉了自己的姓。当他有一次喝罢两杯黄酒,说自己原是赵太爷本家的时候,赵太爷便差地保把他叫了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不许他姓赵。阿Q的现实处境是十分悲惨的,但他在精神上却“常处优胜”。小说的两章“优胜记略”,集中地描绘了阿Q这种性格的特点。他常常夸耀过去:“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其实他连自己姓什么也有点茫然;又常常比附将来:“我的儿子会阔的多啦!”其实他连老婆都还没有;他忌讳自己头上的癞疮疤,又认为别人“还不配”;被别人打败了,心里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象样……”于是他胜利了;当别人要他承认是“人打畜生”时,他就自轻自贱地承认:“打虫豸,好不好?”但他立刻又想: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剩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于是他又胜利了。遇到各种“精神胜利法”都应用不上的时候,他就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两个嘴巴,打完之后,便觉得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于是他又得胜地满足了。他有时也去欺侮处于无告地位的人,譬如被假洋鬼子打了之后,就去摩小尼姑的头皮,以此作为自己的一桩“勋业”,飘飘然陶醉在旁人的赏识和哄笑中。但是这种偶然的“勋业”仍然不过是精神的胜利,和他的自轻自贱、自譬自解一样是令人悲痛的行动。阿Q的“精神胜利法”实际上只是一种自我麻醉的手段,使他不能够正视自己被压迫的悲惨地位。他的“优胜记略”不过是充满了血泪和耻辱的奴隶生活的记录。

作品突出地描绘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同时又表现了他的性格里其它许多复杂的因素。阿Q的性格是充满着矛盾的。鲁迅后来曾经说过:阿Q“有农民式的质朴,愚蠢,但也很沾了些游手之徒的狡猾”(注:《且介亭杂文•寄〈戏〉周刊编者信》)。一方面,他是一个被剥削的劳动很好的农民,质朴,愚蠢,长期以来受到封建主义的影响和毒害,保持着一些合乎“圣经贤传”的思想,也没改变小生产者狭隘守旧的特点:他维护“男女之大防”,认为革命便是造反;很鄙薄城里人,因为他们把“长凳”叫做“条凳”,在煎鱼上加切细的葱丝,凡是不合于未庄生活习惯的,在他看来都是“异端”。另一方面,阿Q又是一个失掉了土地的破产农民,到处流荡,被迫做过小偷,沾染了一些游手之徒的狡猾:他并不佩服赵太爷、钱太爷,敢于对假洋鬼子采取“怒目主义”;还觉得未庄的乡下人很可笑,没有见过城里的煎鱼,没有见过杀头。阿Q性格的某些特征是中国一般封建农村里普通农民所没有的。即瞧不起城里人,又瞧不起乡下人;从自尊自大到自轻自贱,又从自轻自贱到自尊自大,这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这样典型环境里典型的性格。出现在阿Q身上的“精神胜利法”,一方面是外国资本主义势力侵入后近代中国农村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的表现,另一方面也为阿Q本身的具体经历所决定。鲁迅从雇农阿Q的生活道路和个性特点出发,按照自己艺术创造上的习惯——“模特儿不用一个一定的人”(注:《二心集•答北斗杂志社问》),遵循主体的需要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在思想熔铸的时候,又突出了人物复杂性格中的某一点,使某具有鲜明的精神特征,从而塑造了阿Q这样一个意义深刻而又栩栩如生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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