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否具有现实意义?为什么?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说法是否还具有现实意义?
现实意义: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告诉我们一个人要成就大事,一定要经历许多艰难困苦的磨炼,只有经历艰难困苦,经风雨,见世面,才能锻炼意志,增长才干,担当大任。
安逸享乐,在温室里成长,则不能养成克服困难,摆脱逆境的能力,会在困难面前束手无策,遇挫折、逆境则消沉绝望,往往导致灭亡。
在现代社会这个充斥着大量以安逸为主要旋律的大背景之下,许多人对于自己所处的环境还是十分惬意的,主要的原因在于对自己没有更高的追求。
在遭遇到困难的时候,心中积压着无数的痛苦和忧虑,但是通过自己不断地突破这些障碍,进而逐渐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活跃了自己的情绪状态。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可以认识到在今天这样的大环境中依旧是有许多人追求这样的精神状态。
内心困苦,心思阻塞这一切都不可怕,古代的贤才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我们自己昂起头直面人生,那么风雨后也终会见彩虹。
有,其现实意义为:安乐必死
现在有一个新名词,叫“安乐死”。它指的是让上了年纪的人在未经历任何病痛、安逸舒适的情况下寿终正寝的一种方法。其实,细究起来,这“安乐”与“死”还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两千多年前的孟老夫子,写过一篇文章,其中有这样一段话:“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后人把这段话概括为八个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就是说:人常常处于忧患即逆境当中,会愈挫愈强,其适应各种不同环境的能力会大大提高;反之,人常常处于安乐即顺境当中,会消磨志气,一旦离开了安乐的环境,就会因无所适从而死去。
人的生存是如此,动物的生存也情同此理。曾经一段时间,人们发现草原上的马的体型变得臃肿,奔跑的速度也大不如前。究其原因,在于它们少了天敌——狼的威胁。没有了狼在后面拼命追的生存忧患,经常处于养尊处优的安逸环境中,马的奔跑速度乃至体型都发生了明显的不利于自己的变化。
当然,我们说“安乐必死”是有条件的。条件之一就是不合时宜地“安乐”。
在太平盛世,于居安思危之外,追求一点安逸,享受一点快乐。在繁忙的工作之后来点放松,在紧张的学校之外来点休闲,也未尝不可。这样的“安乐”不会使人“死”去,反而会使人活得更加健康。
然而,如果是处在国破家亡的危难时刻,你还不合时宜地一味沉浸在安逸和享乐之中,在灯红酒绿中打发光阴,在醉生梦死里消磨人生,那就必死无疑。
三国时蜀汉后主刘禅,这个“扶不起的阿斗”,看不到来自北方的魏国的进攻威胁,而让自己沉浸在无休止的寻欢作乐之中。结果不仅导致蜀汉王朝的灭亡,还使自己成了司马氏手下的一个囚徒。
这国破家亡的惨痛教训,并没有使他警醒,他还是一味地沉浸在司马氏为他设计的“温柔的陷阱”之中,以至“乐不思蜀”。最后只能让酒色淘空自己的身体,成了一具灵魂的空壳、活着的死尸。
“安乐必死”的条件之二是不加节制地“安乐”。宋代文豪欧阳修写过一篇《伶官传序》。在这篇文章中,他把庄宗的兴衰归结为十二个字: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
应该说,庄宗的下场是很惨的,竟然死在了自己一直宠幸的伶人手里。本来嘛,作为帝王,有点个人的爱好,看看表演,听听戏也没有什么的,用它们来调节一下单调寂寞的“孤家寡人”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但这得有个限度。万一超过了这个限度,像庄宗一样宠幸伶人到让他们手握重权,对他们言听计从的地步,那就太过分了。这样不加节制的“安乐”,庄宗最后不“死”那才怪呢!
当代的统治者,难道不应该牢记“安乐必死”的教训,以阿斗和庄宗为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