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二章(富贵不能淫,天降于大任于斯人也)原文,翻译 孟子二章原文和翻译
鱼我所欲也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与?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翻 译
鱼我所欲也
鱼是我所喜爱的,熊掌也是我所喜爱的,如果这两种东西不能同时都得到的话,那么我就只好放弃鱼而选取熊掌了。生命是我所喜爱的,大义也是我所喜爱的,如果这两样东西不能同时都具有的话,那么我就只好牺牲生命而选取大义了。生命是我所喜爱的,但我所喜爱的还有胜过生命的东西,所以我不做只为求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事。死亡是我所厌恶的,但我所厌恶的还有超过死亡的事,所以有的灾祸我不躲避。如果人们所喜爱的东西没有超过生命的,那么一切可以得到生存的办法,什么手段不用呢?如果人们所厌恶的事情没有超过死亡的,那么一切可以躲避灾祸的坏事,哪一桩不可以干呢?通过某种办法就可以得到生存,但有人不用,通过某种办法就可躲避祸患但有人不去干这种事情,由此可见,他们所喜爱的有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那就是"义”),他们所厌恶的有比死亡更严重的事(那就是“不义”)。不仅仅贤人有这种思想,人人都有这种思想,只不过贤人能够使它不致丧失罢了。
一碗饭,一碗汤,得到它便可以活下去,失去它就要死亡。然而,如果你呼喝着给他吃,过路的饥饿的人也不会接受;如果你用脚踢着给别人吃,乞丐也不愿意接受。
万钟的俸禄如果不辨别是否合乎礼义就接受它,这万钟的俸禄对我有什么益处呢? 是为了宫室的华美,妻妾的侍奉,为了我所认识的穷困贫舌的人感激我的恩德吗?原先为了义宁愿身死而不受“呼尔”“蹴尔”的一箪食,一豆羹施舍,今天却为了宫室的华美而接受了;原先为了义宁愿身死而不受“呼尔”“蹴尔”的一箪食,一豆羹施舍,今天却为了妻妾的侍奉而接受了;原先为了义宁愿身死而不受“呼尔”“蹴尔”的一箪食,一豆羹施舍,今天却为了所认识的穷困贫苦的人感激我的恩德而接受了:这种做法不也是可以停止不干了吗?(如果这样做了,)这就叫做丧失本来的思想,丧失了“义”。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舜从田地中被任用,傅说从筑墙的泥水匠中被选拔,胶鬲从鱼盐贩中被举荐,管夷吾从狱官手里被释放并被录用为相,孙叔敖从隐居的海滨被任用,百里奚从买卖奴隶场所被选拔用为大夫。
所以上天将要下达重大责任给这样的人,一定先要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以致肌肤消瘦,使他身受贫困之苦,在他做事时,使他所做的事颠倒错乱,用这些办法来使他的心惊动,使他的性格坚忍起来,增加他过去所没有的才能。
一个人常常是犯了错误,以后才能(注意)改正;内心困惑,思虑堵塞,才能奋起,有所作为;憔悴枯槁,表现在脸上,吟咏叹息之气发于声音,(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然后人们才了解他。
(一个国家)国内如果没有有法度的世臣和能辅佐君主的贤士,国外如果没有敌对的国家和外国侵犯的危险,常常灭亡。
这样人们才会明白忧患使人生存,安逸享乐使人死亡。
孟子二章原文和翻译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
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
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翻译:
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比不上作战中的人心所向、内部团结。
(比如一座)方圆三里的城,方圆七里的外城墙,四面包围起来攻打它,却不能取胜。采用四面包围的方式攻城,一定是得到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了,可是不能取胜,这是因为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呀。
城墙并不是不高啊,护城河并不是不深呀,兵器甲胄也并不是不精良,粮食供给也并不是不充足啊,但是,守城一方还是弃城而逃,这是因为作战的地理形势(再好),也比不上人心向背、内部团结啊。
所以说,管理百姓不能只靠划定的疆域的界限,巩固国防不能只靠山川的险阻,征服天下不能仅靠武力的强大。君主施行“仁政”,帮助、支持他的`人就多,君主不施行“仁政”,支持、帮助他的人就少。帮助他的人少到了极点,兄弟骨肉也会背叛他;帮助他的人多到了极点,天下的人都会归顺他。凭着天下人都归顺他的条件,去攻打那连亲戚都反对的寡助之君,所以,君子不战则已,战就一定胜利。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翻译:
舜从田野中发迹,傅说从筑墙的泥水匠中高升,胶鬲自鱼盐贩中被举用,管夷吾从狱官手里获释被录用为相,孙叔敖从隐居海边进了朝廷,百里奚从市井之间而登上了相位。
所以,上天将要下达重大使命给这样的人,—定要先使他的内心痛苦,筋骨劳累,体肤饿瘦,身受贫困之苦,种种行动去阻碍、干扰他的事业,(通过这些)来让他内心警觉,使他的性格坚定起来,以不断增长才干。
一个人常犯错误,然后才能改正;内心忧困,思绪阻塞,然后才能有所作为;(一个人的想法,只有)从脸色上显露出来,在吟咏叹息声中表现出来,然后才能为人们所了解。而一个国家,内部如果没有坚持法度和辅佐君王的贤士,外部没有相以抗衡的邻国和外患的忧惧,(这样)国家常常灭亡。
这样,人们才会明白,忧患(能激励人勤奋)使人生存发展,而享受安乐将导致灭亡。
原文:
《富贵不能淫》
景春曰:“公孙衍、张仪岂1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孟子曰:“是焉得为大丈夫乎?子未学礼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母命之,往送之门,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无违夫子!’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
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译文:
景春说:“公孙衍和张仪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发起怒来,诸侯们都会害怕;安静下来,天下就会平安无事。”
孟子说:“这个怎么能够叫大丈夫呢?你没有学过礼吗?男子举行加冠礼的时候,父亲给予训导;女子出嫁的时候,母亲给予训导,送她到门口,告诫她说:‘到了你丈夫家里,一定要恭敬.一定要谨慎,不要违背你的丈夫!’以顺从为原则的,是妾妇之道。
至于大丈夫,则应该住在天下最宽广的住宅里,站在天下最正确的位置上,走着天下最光明的大道。得志的时候,便与老百姓一同前进;不得志的时候,便独自坚持自己的原则。富贵不能使我骄奢淫逸,贫贱不能使我改移节操,威武不能使我屈服意志。这样才叫做大丈夫!”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战国时期,天下大乱。这个时期诸侯国,即齐、楚、燕、韩、赵、魏、秦这“战国七雄”之间互相攻打,战争不断。国君们任用的都是些尚功利、善打仗或者喜欢纵横捭阖的人,如商鞅、孙膑、庞涓、苏秦、张仪等。
当时的知识分子即所谓“策士”,都想投机取巧,在某一诸侯国受到重用,升官发财。思想领域则是“百家争鸣”,与政治上的混乱局面不相上下。所谓诸子百家,就形成于此时。
此时,杨朱、墨翟之言尤其流行。孔子的仁义学说处在绝续之交,处在危机之中。此时孟子有一种危机感,于是,挺身而出,以继承孔子思想为己任,与当时的其他学派展开辩论。
孟子并不同意景春的观点,他的反驳分为两个层次:
第一层:“是焉得为大丈夫乎”至“妾妇之道也” 反驳景春的观点,认为公孙衍、张仪所行不过是迎合主上的“妾妇之道”,称不上大丈夫。语气不屑、轻蔑、鄙视。
第二层:“居天下之广居”至“此之为大丈夫”正面提出何谓大丈夫。语气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孟子(约公元前372年—约公元前289年),名轲,字子舆,汉族,鲁国邹(今山东省邹城市)人,相传他是鲁国姬姓贵族公子庆父的后裔,父名激,母仉氏。孟子是中国战国时期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与孔子并称“孔孟”。
原文:
《富贵不能淫》
景春曰:“公孙衍、张仪岂1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孟子曰:“是焉得为大丈夫乎?子未学礼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母命之,往送之门,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无违夫子!’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
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译文:
景春说:“公孙衍和张仪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发起怒来,诸侯们都会害怕;安静下来,天下就会平安无事。”
孟子说:“这个怎么能够叫大丈夫呢?你没有学过礼吗?男子举行加冠礼的时候,父亲给予训导;女子出嫁的时候,母亲给予训导,送她到门口,告诫她说:‘到了你丈夫家里,一定要恭敬.一定要谨慎,不要违背你的丈夫!’以顺从为原则的,是妾妇之道。
至于大丈夫,则应该住在天下最宽广的住宅里,站在天下最正确的位置上,走着天下最光明的大道。得志的时候,便与老百姓一同前进;不得志的时候,便独自坚持自己的原则。富贵不能使我骄奢淫逸,贫贱不能使我改移节操,威武不能使我屈服意志。这样才叫做大丈夫!”
原文:
《富贵不能淫》
景春曰:“公孙衍、张仪岂1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孟子曰:“是焉得为大丈夫乎?子未学礼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母命之,往送之门,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无违夫子!’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
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译文:
景春说:“公孙衍和张仪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发起怒来,诸侯们都会害怕;安静下来,天下就会平安无事。”
孟子说:“这个怎么能够叫大丈夫呢?你没有学过礼吗?男子举行加冠礼的时候,父亲给予训导;女子出嫁的时候,母亲给予训导,送她到门口,告诫她说:‘到了你丈夫家里,一定要恭敬.一定要谨慎,不要违背你的丈夫!’以顺从为原则的,是妾妇之道。
至于大丈夫,则应该住在天下最宽广的住宅里,站在天下最正确的位置上,走着天下最光明的大道。得志的时候,便与老百姓一同前进;不得志的时候,便独自坚持自己的原则。富贵不能使我骄奢淫逸,贫贱不能使我改移节操,威武不能使我屈服意志。这样才叫做大丈夫!”
富贵不能让屈服,上天将要降临,重大的任务,在这样的人身上
富贵不能淫 景春曰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息
孟子曰是焉得为大丈夫,乎子未学礼,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也,母命之朗诵之门,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无违夫子,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