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叔牙不受小人所惑史料哪里有记载?补充里的是白话,我求原文,还有出处。
原文:
长勺之战,曹刿问所以战于庄公.公曰:“余不爱衣食于民,不爱牺牲玉于神.”对曰:“夫惠本而后民归之志,民和而后神降之福.若布德于民而平均其政事,君子务治而小人务力;动不违时,财不过用;财用不匮,莫不能使共祀.数以用民无不听,求福无不丰.今将惠以小赐,祀以独恭.小赐不咸,独恭不优.不咸,民不归也;不优,神弗福也.将何以战?夫民求不匮于财,而神求优裕于享子也.故不可以不本.”公曰:“余听狱虽不能察,必以情断之.”对曰:“是则可矣.知夫苟中心图民,智虽弗及,必将至焉.”
译文:
长勺之战,曹刿向鲁庄公问(与齐国)作战依靠的是什么,庄公说:“我对百姓,不惜衣食(肯与赏赐);对神,不惜牺牲玉帛(祭品丰厚).”曹刿回答说:“施惠施在根本上,百姓的心才归向君主;百姓和睦,神才给君降福.如果对百姓施德,政事办得公平,官吏致力于治理国家,百姓以出力为最重要的事,行事不违反季节,财用不超过礼仪的规定,财用不缺,没有不能使他们恭敬祭祀的,因此使用百姓,(百姓)没有不听从的,(向神求福)神降的福没有不大的.现在,(您)将用来临战的赏赐施与恩惠,以(您)一个人的恭敬之心来祭祀.临战对将士的赏赐,不能遍及到所有的百姓;一个人对神恭敬,这恭敬不优厚.赏赐不普遍,百姓就不归附,恭敬不优厚,神就不降福,将凭什么作战?百姓所求的是财用不缺乏,而神求的是祭献的品物丰饶,所以不能不把握根本.”庄公说:“我处理诉讼案件,即使不能一一明查,一定凭实情裁决,.”曹刿回答说:“这就能战了.如能衷心地为人民利益考虑,智能即使有不够的地方,也必定将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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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语》是中国最早的一部国别体著作。
记录了周朝王室和鲁国、齐国、晋国、郑国、楚国、吴国、越国等诸侯国的历史。
上起周穆王十二年(前990)西征犬戎(约前947年),下至智伯被灭(前453年)。包括各国贵族间朝聘、宴飨、讽谏、辩说、应对之辞以及部分历史事件与传说。
国语》系记言体国别史,二十一篇,大致成书于战国初年,相传为左丘明所作,又称之为《春秋外传》,和作为《春秋内传》的左传并列,两书互为表里,互相参证。
《国语》是一部历史文集汇编,关于春秋八个国家史事的记载详略不同,文风迥异,非出自一人之手,可能为当时各国史官所记载,再经整理润色而成,至西汉刘向考校最后定型。
《国语》以国分类,各自成章,记载了上自西周穆王征犬戎,下至韩、赵、魏三家灭智伯,约五百年的历史,以记言为主,兼以记事,通过上层统治阶级士大夫的言论、辩论来反映历史事件,探讨兴衰治乱之根源,史论结合,在史学思想上是一个进步,且其记叙涉及到边远地区,也记载了诸如经济、制度、风俗等方面的内容,可补《左传》之阙。
《周语》对东西周的历史都有记录,侧重论政记言。
《鲁语》记春秋时期鲁国之事,但不是完整的鲁国历史,很少记录重大历史事件,主要是针对一些小故事发议论。
《齐语》记齐桓公称霸之事,主要记管仲和桓公的论政之语。
《晋语》篇幅最长,共有九卷,对晋国历史记录较为全面、具体,叙事成分较多,特别侧重于记述晋文公的事迹。
《郑语》则主要记史伯论天下兴衰的言论。
《楚语》主要记楚灵王、昭王时期的事迹,也较少记重要历史事件。
《吴语》独记夫差伐越和吴之灭亡。
《越语》则仅记勾践灭吴之事。
管仲病,桓公亲往问之。见其瘠甚,乃执其手曰:“仲父之疾甚矣。不幸而不起,寡人将委政于何人?”时宁戚、宾须无先后俱卒。管仲叹曰:“惜哉乎,宁戚也!”桓公曰:“宁戚之外,岂无人乎?吾欲任鲍叔牙,何如?”仲对曰:“鲍叔牙,君子也。虽然,不可以为政。其人善恶过于分明。夫好善可也,恶恶已甚①,人谁堪之?鲍叔牙见人之一恶,终身不忘,是其短也。”桓公曰:“隰朋何如?”仲对曰:“庶乎可矣。隰朋不耻下问,居其家不忘公门②”言毕,喟然叹曰:“天生隰朋,以为夷吾舌也。身死,舌安得独存?恐君之用隰朋不能久耳!”桓公曰:“然则易牙何如?”仲对曰:“君即不问,臣亦将言之。彼易牙、竖刁、开方三人,必不可近也!”桓公曰:“易牙烹其子,以适寡人之口,是爱寡人胜于爱子,尚可疑耶?”仲对曰:“人情莫爱于子。其子且忍①之,何有于君?”桓公曰:“竖刁自宫②以事寡人,是爱寡人胜于爱身,尚可疑耶?”仲对曰:“人情莫重于身。其身且忍之,何有于君?”桓公曰:“卫公子开方,去其千乘之太子,而臣于寡人,以寡人之爱幸之也。父母死不奔丧,是爱寡人胜于父母,无可疑矣。”仲对曰:“人情莫亲于父母。其父母且忍之,又何有于君?且千乘之封,人之大欲也。弃千乘而就君,其所望有过于千乘者矣。君必去之勿近,近必乱国!”桓公曰:“此三人者,事寡人久矣。仲父平日何不闻一言乎?”仲对曰:“臣之不言,将以适君之意也。譬之于水,臣为之堤防焉,勿令泛滥。今堤防去矣,将有横流之患,君必远之!”桓公默然而退
管仲于病中,嘱桓公斥远易牙,竖刁、开方三人,荐隰朋为政。左右有闻其言者,以告易牙。易牙见鲍叔牙谓曰:“仲父之相,叔所荐也。今仲病,君往问之,乃言叔不可以为政,而荐隰朋,吾意甚不平焉。”鲍叔牙笑曰:“是乃牙之所以荐仲也。仲忠于为国,不私其友。夫使牙为司寇,驱逐侫人,则有馀矣。若使当国为政,即尔等何所容身乎?”易牙大惭而退。逾一日,桓公复往视仲,仲已不能言。鲍叔牙、隰朋莫不垂泪。是夜,仲卒。桓公哭之恸,曰:“哀哉,仲父!是天折吾臂也!”使上卿高虎董①其丧,殡葬从厚。生前采邑,悉与其子,令世为大夫。易牙谓大夫伯氏曰:“昔君夺子骈邑三百,以赏仲之功。今仲父已亡,子何不言于君,而取还其邑?吾当从旁助子。”伯氏泣曰:“吾惟无功,是以失邑。仲虽死,仲之功尚在也。吾何面目求邑于君乎?”易牙叹曰:“仲死犹能使伯氏心服,吾侪真小人矣!”
列子·力命
及管夷吾有病,小白问之,曰:“仲父之病疾矣,可不讳。云,至于大病,则寡人恶乎属国而可?”
夷吾曰:“公谁欲欤?”
小白曰:“鲍叔牙可。”
曰:“不可。其为人也,洁廉善土也,其于不己若者不比之人,一闻人之过,终身不忘。 使之理国,上且钩乎君,下且逆乎民。其得罪于君也,将弗久矣。”
小白曰:“然则孰可?”
对曰:“勿已,则隰朋可。其为人也,上忘而下不叛,愧其不若黄帝,而哀不己若者。以德分人,谓之圣人;以财分人,谓之贤人。以贤临人,未有得人者了;以贤下人者,未有不得人者也。其于国有不闻也,其于家有不见也。勿已,则隰朋可。”
然则管夷吾非薄鲍叔也,不得不薄;非厚隰朋也,不得不厚。厚之于始,或薄之于终;薄之于终,或厚之于始。厚薄之去来,弗由我也。
《 史记·管晏列传》:管仲夷吾者,颖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遇,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无耻,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于齐,有封邑者十馀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