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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和孔子在政治思想方面有什么不同 老子和孔子的思想主张有什么不一样

2024-04-27m.verywind.com
孔子政治思想与老子,墨子政治思想之间有什么差异~

孔老政治哲学之异
孔子和老子在共同的时代和思想资源的基础上,反思“礼崩乐坏”和大道退隐之后的世道人心问题.孔子强调礼治和德治,提倡仁礼并重,以维系社会,安定民生.孔子认为,在“礼崩乐坏”之后,需要人为地提倡、规定一定的道德规范.老子则认为应该遵循大道自然无为的原则,实行“无为而治”.下面分就两个基本方面对孔老政治哲学的不同之处加以比较.
1、政治哲学基础——仁、礼与道的差异
孔子的政治哲学基础是“仁”和“礼”,即借助伦理道德和政治道德的规范,抑制或缓和个人与社会、国家与国家、阶层与阶层、个人与个人、个人与家庭之间的种种矛盾,以求得社会与国家的稳定与和谐.
关于“仁”的概念,孔子以前就有,春秋时期人们把尊亲敬长、爱及民众、忠于君主和仪文美德都称为“仁”.孔子继承了前人的观念,并把它发展成为系统的“仁说”.孔子在《论语》中提到“仁”有一百余处,基本涵义有二:一是爱人.樊迟问仁.子曰:“爱人.”(《论语·颜渊》)“仁”就是人与人的关系,要友善相爱,相互帮助.孔子的弟子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论语·学而》)认为孝顺父母,友爱兄弟,是实现“仁”的根本,并将“仁”与政治联系起来.如何为仁?孔子提出要推己及人.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论语·雍也》)又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颜渊》)把这两个方面结合起来,就是“忠恕”之道,也就是“仁道”.孔子把它提到“一以贯之”的“吾道”,即贯穿一切的核心观念或孔学的根本宗旨.“仁”的第二个涵义是克己复礼.在答复弟子颜渊时,孔子说:“克己复礼为仁.”(《论语·颜渊》)“克己”是自觉地约束自己,“复礼”是一切言行要纳于礼.这里强调的是人的道德自觉,人们通过克制自己,达到自觉守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同上注)的境界. “礼”也是一个古老的概念,周公就制定了周礼.不过,孔子是从多方面对“礼”进行论述的第一人.礼的含义主要包括两方面:一是属于根本政治制度方面的规定.《左传》隐公十一年载:“礼,经国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后嗣者也.”这是说,礼是治理和安定国家,巩固国家的制度和维护社会所需要的秩序.“礼”还是“王之大经也”(《左传》昭公十五年),是进行统治的根本法规,治国之纲.可见孔子所说的“礼”实际是社会秩序和社会制度.二是礼仪上的规定,就是有关朝廷的祭祀、出征、朝聘,以至婚丧嫁娶、待人接物到生活细节,按不同等级、身份,都有不同的礼仪规定,这叫“仪”,是社会秩序和社会制度的具体形式和体现.孔子的思想体系,注重“仁”和“礼”的结合,实质上是注重了人道与政治的结合,从而对周礼作了重大修改. “道” --是老子哲学体系的核心 ,是其构建宇宙论、人生哲学与政治哲学的基础与内核.“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老子》第二十五章) --从而实现“无为而无不为”.“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老子》第三十五章)这里的“大象”是指“道”.这就是说,能够悟道,进而掌握了道,普天下的人们就会前来归往;归往而不相互对立妨害,于是人们就会和平相处,社会就会和谐统一.
在对核心价值的追求上,孔子主张“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论语·颜渊》)“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论语·述而》)“仁”的实现靠的是主观的努力追求,由此奠定了人在政治中的主体性,强调了人为的主动性,所以孔子在仁礼学说的基础上建构的“为政以德”的政治理念也必定是积极的、有为的.孔子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论语·为政》)很明显,他认为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是最高尚的治国之道.这种治国方略也叫“德治”或“礼治”.政治与伦理的结合是孔子政治哲学的一个显著特征,政治是伦理的扩大,伦理是政治的基础,孔子认为“为人孝弟”就会少有“犯上作乱”(《论语·学而》),忠是孝的扩大.儒家主张修身、齐家是治国、平天下的前提.“德治”在经济上的体现就是“富民”,孔子认为施行“德治”如果不能给百姓带来实惠,那就失去了“德治”的意义.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论语·子路》)在富民的基础上要教民,实行“德治”的另一方面——教化百姓.
老子不提倡有为,认为“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老子》第二十九章)“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老子》第四十八章)老子强调“道法自然”,他说:“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老子》第三十七章)老子所言的“无为”,指的是在道的原则下顺其自然,不妄言、妄行以损道,不对百姓过多的干扰,让百姓各得其所,自化自富,因顺自然.老子说:“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老子》第二章)并进一步指出,“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老子》第三章)强调无为而无不治.在百姓看来,最好的是“太上,不知有之;……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老子》第十七章)对于统治者而言,“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老子》第五十七章)但是从“治大国, --若烹小鲜”(《老子》第六十章)中我们可以看出,老子的“无为而治”绝非绝对的无为,放任自流,而是遵循“道”自然无为的原则而有所为有所不为.

老子与孔子的学说主要是有关社会和政治的,旨在回答天下为什么会大乱以及如何才能使社会由大乱变大治的问题。
孔子的观点在于天下之所以大乱是因为旧制度的破坏,他认为要想使社会转变为大治,就要将社会秩序恢复到西周最鼎盛时期的礼乐秩序中,他终生的理想是自己能像周公那样将社会置于尊卑有序、贵贱有别的太平秩序之中。
而老子的观点在于天下之所以大乱的终极原因是因为统治者对于权力、财富以及不劳而获生活的无休止的欲望,统治者越争天下便越不能得太平清静。所以若要使天下归于太平就只是统治者无为才能实现。
老子的学说具有反现实反传统的性质,众人尚有为,只有老子尚无为,并称无为而无不为,给人以遁世的假象。知我者希,则我者贵矣! 传统解释老子学说是消极避世的观念正源于此。
孔子的学说在教育你无论如何不能够违背,现有的秩序,要按照那些讲条一步一个脚印。如果你不能够这么做的话,那么你就不是一个优秀的人,是一个违背道德的人。

扩展资料:
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内容是“礼”与“仁”,在治国的方略上,他主张“为政以德”,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是最高尚的治国之道。这种治国方略也叫“德治”或“礼治”。
这种方略把德、礼施之于民,严格了等级制,把贵族和庶民截然划分治者与被治者。打破了贵族和庶民间原有的一条重要界限。
孔子生活在西周宗法礼制传统较深的鲁国,这时周王朝的统治权力已经名存实亡,诸侯间相互争战不断,出现了“王道哀,礼义废,政权失,家殊俗”的社会现实,“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成了那个时代的特点。
社会矛盾的激化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人的精神和信念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摧残。这些共同构成了孔子政治思想产生的历史渊源和社会条件,“仁”与“礼”是其政治思想的基本精神。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孔子

儒家入世、道家出世。儒家讲先天下之忧而忧、道家讲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儒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道家政治渺小艺术永恒
儒家讲究礼仪 尊孔孟之道
道家讲求修身养性~有朴素唯物主义

儒道互补,这在中国哲学史的研究中是个老而又老的话题了,然而从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侧面,我们又可以从这个古老的话题中不断地引发出新的思考。从内在的、隐蔽的、发生学的意义上讲,儒道互补有着两性文化上的内涵;而从外在的、公开的、符号学的意义上讲,儒道互补又有着美学上的功能。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国内学者根据由马克思、恩格斯所肯定的西方现实主义的价值取向,将具有“兴、观、群、怨”传统、主张用艺术来干预现实的儒家美学,看作中国古典艺术的主流;而将“灭文章,散五采,胶离朱之目”,“塞瞽旷之耳”的道家思想, 视为文化虚无主义和艺术取消主义的逆流。最近一个时期,作为庸俗社会学的一种反动,大陆学者则又与港台学界彼此呼应,在“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道家美学中发现了西方现代派艺术所梦寐以求的写意的风格和自由的境界,认为这才代表了中国艺术的真正精神;相比之下,儒家的那套“发乎情,止乎礼义”的诗教传统,却因急功近利而显得过于狭隘了……。应该承认,以上这两种观点各有各的道理,但放到一起,则又相互龃龉、彼此冲突。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种非此即彼的态度只能看到儒、道一方其片面的合理性,而无法解释这二者之间彼此“互补”的辩证关系,及其在中国美学史上的整体功能。
在我看来,尽管儒道之间的关系相当复杂,可以用不同的结构模式来加以分析,但从对华夏美学的贡献而言,儒家的功能主要在“建构”,即为中国人的审美活动提供某种秩序化、程式化、符号化的规则和习惯;道家的功能则主要在“解构”,即以解文饰、解规则、解符号的姿态而对儒家美学在建构过程中所出现的异化现象进行反向的消解,以保持其自由的创造活力。正是在这种不断的“建构”和“解构”过程中,中国古典美学才得以健康而持续地发展,从而创造着人类艺术史上的奇迹。


从发生学的角度来看,儒家在进行礼乐文化的重建过程中,为铸造中华民族的审美心理习惯做出了特殊的贡献。我们知道,人与动物的不同,就在于人是一种文化的动物,而文化则是以符号为载体和传媒的。在这个意义上,著名符号论美学家卡西尔曾经指出,人是一种符号的动物。而以“相礼”为职业的儒者,最初恰恰是这种文化符号的掌管者和操作者。“近代有学者认为,‘儒’的前身是古代专为贵族服务的巫、史、祝、卜;在春秋大动荡时期,‘儒失去了原有的地位,由于他们熟悉贵族的礼仪,便以‘相礼’为谋生的职业。”(《中国大百科全书·哲学》下卷,第73页。)这种看法是有一定根据的,孔子所谓“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论语·子罕》)便是最好的说明。当然了,孔子所开辟的儒学事业,绝不仅限于这种外在符号的掌管与操作,他要使职业的“儒”成为思想的“家”,就必须通过以“仁”释“礼”的方式,而为外在的行为规范(符号形式)找到内在的伦理准则(价值观念)的支持,从而克服文化符号混乱无序的历史局面,以保持世人的文化品味。所谓“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论语·阳货》)即表明,在那个“礼崩乐坏”的时代里,礼乐的复兴在孔子那里绝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物质形式而已,它本身就标志着人与非人的界限。从政治的意义上讲,只有遵循礼乐本身所规范的行为法则和等级制度,才能使人与人在进退俯仰之间保持一种行而有等、爱而有差的和谐而有度的社会秩序,即所谓“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论语·颜渊》)从文化的意义上讲,只有掌握了礼乐本身所具备的有意味的符号形式,才能使人与人在温、良、恭、俭、让的社会交往中保持一种高于蒙昧和野蛮色彩的文明形象,即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论语·雍也》)尽管在孔子那里,文化的建构是要以生命的繁衍和物质的保障为前提的,“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即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论语·子路》)然而这种“庶”——“富”——“教”的渐进过程也表明,文化的建构才是使人最终成其为人的关键。只有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才能够理解,一向强调忠孝安邦、礼义治国的孔子,何以会发出“吾与点也!”(《论语·先进》)之类的喟叹。
显然,在这种文化符号系统的建构过程中,人们产生了一种艺术的经验和美的享受。因为说到底,“艺术可以被定义为一种符号语言”,“美必然地、而且本质上是一种符号”,这类包含着艺术和美的“符号体系”,“在对可见、可触、可听的外观中给予我们以秩序”,“使我们看到的是人的灵魂最深沉和最多样化的运动”(卡西尔《人论》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年版,第212、175、214、189页。)。关于这一点,我们的前人在《乐记·乐本篇》中似乎已有所领悟:“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乐者,通伦理也。是故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惟君子为能知乐。”在这里,声、音、乐三者的区别,标志着禽兽与人、野蛮的人与文明的人之重要区别。所谓“情动于中,故形于声”,是说由人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是人之情感的自然流露;但是当这种情感的自然流露还没有进入符号系统,还只是一种无法通约的声响时,它便等同于野兽的嚎叫:虽然也表达了一定的情绪,却无法加以辨别,也没人可以听懂。只有当这种声响进入了符号的系统,它才是一种主观情感的“人的”表达方式,即“声成文,谓之音”。这里的“声成文”,既可以理解为声响通过交织、组合而具有文彩,又可以理解为声响进入表义的符号网络而具有文意。事实上,只有当自然的声响进入了表义的符号系统,才可能具有无限丰富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动物可以发出各种各样的声响,但是由于这些声响既无法在符号的意义上加以区分,更无法在区分的基础上加以组织并重构,因而总归是单调的。说到底,而无论文彩还是文意都只是人才具有的,这正是人与非人的区别所在,“是故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也。”进一步讲,声音一旦进入了符号系统,便不仅具有了通约的可能,而且具有了伦理的意义,即“人的灵魂最深沉和最多样化的运动”。因此,如果人们只知道声音可以传达情感而看不到这种情感背后所潜伏的只有人才具备的伦理内涵的话,那么他充其量也还只是个野蛮的人而不是文明的人,故曰“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惟君子为能知乐”。所谓“惟君子为能知乐”一句,抛开儒家的阶级偏见来看,它指的实际上是一种文化的人对于美的多样形式和多层内涵的理解和把握。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孔子在三代文化的基础上所奠定的这一套“郁郁乎文哉”的伦理规范和典章制度,古代人的行为方式和情感方式不仅会变得杂乱无章,而且会显得单调无趣。甚至还可以这样讲,如果没有孔子及其儒家为建构礼乐文化所进行的历史性努力,以“礼仪之邦”而著称的中华民族,将会在很长时间或很大程度上停留在蒙昧和野蛮的状态之中。这很容易使我们想起宋人的那句多少有些夸张的话:“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
从“符号系统”的角度来讲,孔子所重建的这套礼乐文化囊括了诗、乐、舞三个相互联系的组成部分。关于“礼”和“乐”之间的关系,《乐记·乐论篇》中有一段言简意赅的分析:“乐者为同,礼者为异。同则相亲,异则相敬。乐胜则流,礼胜则离。合情饰貌者,礼乐之事也。”这就是说,“乐”可以沟通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礼”可以辨别长幼尊卑之界限。光有“乐”而没有“礼”,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就会放任自流,缺乏秩序感,少了等级观念;光有“礼”而没有“乐”,不同地位的人就会离心离德,缺乏沟通感,少了凝聚力。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乐”助“礼”,以“礼”节“乐”,从而达到一种和而不同、爱有差等的境界。由此可见,“礼”、“乐”之间的辩证关系,就是“仁”、“礼”之间的矛盾运动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直接表现。而作为这一表现的情感符号,广义的“乐”又是由语言(诗歌)、旋律(音乐)、动作(舞蹈)三个要素组成的。合而言之,当这些要素共同伴随着礼仪而沟通着人们心灵的时候,它便会引起一种情感的共鸣和美的享受。所以《论语·学而》才会有“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的论述。分而言之,当这些要素得到独立发展的时候,它们便会成为不同的艺术形式并各自发挥其美的功能。所以,对于诗,孔子才会有“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的训导;对于乐和舞,孔子才会有“三月不知肉味”,“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论语·述而》)之类的感受。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古代诗、乐、舞等表现艺术相对发达的历史特征便可以在儒家以礼乐来建构文化的独特方式中找到根据。
儒家建构礼乐文化的这种历史性努力,对中华民族审美心理习惯的形成和艺术价值观念的确立是影响巨大的、深远的,甚至夸张地说,是从无到有的。但是,这种由伦理的观念符号而衍生出来的艺术的情感符号又有其先天的弱点和局限。在形式上,由于后儒并未真正理解孔子“克己复礼”的深刻含义,因而不断地在“礼”的外在形式上大作文章,从而在《周礼》、《仪礼》、《礼记》等著作中为我们留下了一套举世罕见的繁文缛节,使人们在冠、婚、丧、祭、燕、享、朝、聘等一切社交活动中的举手投足都必须经受严格训练,受其影响,“乐”的形式也由简到繁,成堆砌雕琢之势。在内容上,由于“礼”的等级观念始终规范着“乐”的自由想象,致使艺术的形式发展得不到观念更新的配合与支持,以至于万变不离其宗,总是在“发乎情,止乎礼义”的情感模式中转圈子,由中庸而平庸。于是,最初是富有创造性的“建构”活动便导致了形式和内容的双重异化。在这种情况下,道家的“解构”活动便具有了特殊的历史意义。


黑格尔在《小逻辑》一书中指出,绝对的逻辑起点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有”,即不加任何规定性的纯有,然而当这个“有”纯而又纯,以至于没有任何规定性的时候,它便转化为自己的对立面,变成了另一个逻辑环节——“无”。如果我们用这对范畴来理解中国文化,那么儒家的建构目标便是“有”,道家的解构目的则是“无”。同黑格尔观点相同的是,儒家的“有”在前,道家的“无”在后,二者的逻辑关系是不可易位的,否则,道家的解构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同黑格尔观点不同的是,儒家的“有”并不是由于缺乏规定性而自觉地转化为“无”的,相反的,它恰恰是由于过多的规定性而需要用“无”来加以消解,以实现一种历史性的回归。
作为这种历史性的回归,道家的创始人首先在伦理政治的层面上对儒家的那套仁义道德提出了质疑。老子认为:“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老子·十八章》)因而主张“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老子·十九章》)庄子更为激烈,他直接对“圣人”讨伐道:“纯朴不残,孰为牺尊!白玉不毁,孰为圭璋!道德不废,安取仁义!性情不离,安用礼乐!五色不乱,孰为文采!五声不乱,孰应六律!夫残朴以为器,工匠之罪也;毁道德以为仁义,圣人之过也。”(《庄子·马蹄》)之所以如此坚决地反对儒家伦理,是因为老、庄在那套君君臣臣的关系中发现了不平等,在那种俯仰曲伸的礼仪中发现了不自由,在那些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发现了不真诚。在这一层面上,道家的学说,确实具有着反抗异化的特殊意义。但是,由于老、庄所反抗的异化现实有其历史存在的合理性,因而对这种反抗本身并不能简单地在哲学的意义上加以肯定。在反抗儒家伦理的同时,道家的创始人还进一步将批判的矛头对准儒家所建构的那套文化符号体系,并企图加以彻底地解构和颠覆。老子主张“绝学无忧”(《老子·二十章》),认为“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老子·十二章》)庄子更为激烈,干脆断言:“擢乱六律,铄绝竽瑟,塞瞽旷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聪矣;灭文章,散五采,胶离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毁绝钩绳而弃规矩, 工 之指,而天下始人有其巧矣。”(《庄子· 胠箧》)在这一层面上,道家的学说,又确实具有某种反文化的色彩。但是,由于道家这种反文化的倾向是具有特殊的背景和前提的,因而对这种反抗本身又不能简单地在美学的意义上加以否定。换言之,道家的“无”是针对儒家的“有”而言的,道家的“解构”是针对儒家的“建构”而言的,因此,无论是在哲学的意义还是在美学的意义上,对道家的理解都必须是以对儒家的评判为前提的。
在美学的意义上,道家对儒家所建构的礼乐文化的解构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首先是解构文饰,即消除文明所附丽在物质对象之上的一切修饰成分,使其还原为素朴的混沌形态。我们知道,孔子在强调了“文”、“质”之间的辩证关系,主张“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论语·雍也》)的前提下,对“文”还是相当重视的,所谓“焕乎!其有文章”(《论语·泰伯》)就是对尧之时代所创立的雕琢文饰的感官文化的赞誉,所谓“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论语·泰伯》)就是对禹之时代所创立的绚丽多彩的礼仪服饰的褒扬,而所谓“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则正是“吾从周”(《论语·八佾》)的必要前提。在谈到人之修养的时候,孔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论语·宪问》)这里所谓的“文之以礼乐”,即是把礼乐作为一种文饰而附丽在人的身上,使之具有高贵的品质和文化的意味。在谈到文章辞令的时候,孔子曰:“为命,裨谌草创之,世叔讨论之,行人子羽修饰之,东里子产润色之。”(《论语·宪问》)这里所谓的“修饰之”、“润色之”,显然是一种辞章的加工和语言的装饰。在谈到艺术欣赏的时候,孔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论语·泰伯》)这里所谓的“洋洋乎盈耳哉”,则无疑凝聚了艺术家的手法和匠心。这种思想,在后儒那里表述得更加明确,荀子曰:“性者,本始材朴也;伪者,文理隆盛也。无性则伪之无所加,无伪则性不能自美。”(《荀子·礼论》)……。然而这一类“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见《论语·学而》引《诗经》句)的文化努力,在道家看来则恰恰是违背自然和人性的。老子认为,“明道若昧,进道若退”(《老子·四十一章》),“道之华而愚之始”(《老子·三十八章》)也!如此说来,一切人为的努力、文明的追求,非但不能接近“道”的原初境界,反而背“道”而驰,创造出一大堆虚假、扭曲、芜杂的文化垃圾。——“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谓盗竽。非道也哉!”(《老子·五十三章》)在这种“为学日益,为道日损”(《老子·四十八章》)的情况下,他主张,不如放弃过多的感官享受和精神欲求,“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老子·六十三》),在简单而质朴的生活中体验纯洁而原始的生命乐趣,进入一种“见素抱朴,少私寡欲”(《老子·十九章》)的境界。庄子及其后学也对那种雕琢和文饰的人为努力持怀疑和批判的态度:“牛马四足,是谓天;落马首,穿牛鼻,是谓人。故曰,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无以得殉名。谨守而勿失,是谓反真。”(《庄子·秋水》)因而主张“人籁”不如“地籁”,“地籁”不如“天籁”,“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是故至人无为,大圣不作,观于天地之谓也。”(《庄子·知北游》)由此可见,老、庄解构文饰的这一努力,并非只具有消极的破坏作用,而是在消解文化符号的过程中寻求着一种回归自然、法天贵真的新的美学意义。
其次,道家在解构物质对象之外部文饰的基础上,还要进一步解构儒家创造文化符号所遵循的内在法则。我们说过,在孔子那里,“礼”和“乐”这类文化符号是“仁”和“礼”之价值观念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直接表现,因此,作为特殊的“情感符号”,艺术所遵循的创作法则完全是以其“过犹不及”的行为标准和“中庸之道”的思维模式来决定的。孔子一向是主张以理节情、“绘事后素”(《论语·八佾》)的,用颜渊的话来说,就是“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论语·子罕》)。以这样的法则来对待艺术,才能够创造出《关雎》之类“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的符合伦理道德标准的佳作,并起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论语·阳货》)之类的警示作用……。然而在道家看来,既然儒家所遵循的那套伦理标准本身就是值得怀疑的,那么用这套标准来规定艺术的功利价值,则更是不得要领了。老子认为,不应该以艺术为手段来限制和扭曲人的自然情感,而应让人的生活和艺术遵循自然的法则和规律,以进入一种“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二十五章》)的境界。在这个境界里,艺术是朴素的、自然的、非功利的,而只有以此三者为前提,人们的艺术活动才能够实现自由的想象和不断的创造,即所谓“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 然而善谋。”(《老子·七十三章》)这种“无目的的合目的性”,似乎比儒家那套“发乎情,止乎礼义”的观点更加符合艺术创造的规律。庄子及其后学也认为:“正则静,静则明,明则虚,虚则无为而无不为也。”(《庄子·庚桑楚》)并在此基础上发展出了一套“乘物以游心”的人生——艺术境界。所谓“乘物”,就是遵循自然的规律和法则;只有最大限度地顺应自然,才能够“游心”——以实现精神的自由和解放。这就象庖丁解牛一样,只有“依乎天理”,“因其固然”,才能够“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乃至于“砉然向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庄子·养生主》)由此可见,老、庄对艺术法则的解构,只是要摒弃人为的功利标准,并不是要践踏客观的自然规律;相反的,在处理自然与自由的辩证关系上,道家的“解构”活动则是有其独到的见解和创意的。
在解构文饰、解构法则的基础上,道家思想的极端性发展便是对于文化现象之载体的语言符号体系的解构。我们知道,早在孔子之前,以礼乐为核心的文化符号体系就已存在,只是由于缺少伦理价值观念的支撑,使得这一体系十分松散、很不牢固。而儒家的所谓“建构”,就是要以“仁学”的价值观念来支撑“礼乐”的符号体系,以克服“礼崩乐坏”的局面。针对当时文化符号体系混乱的现状,孔子曾发出“觚不觚,觚哉!觚哉!”(《论语·雍也》)的慨叹。在他看来,“觚不觚”这类表层符号的混乱,意味着“君不君”、“臣不臣”等等深层价值观念的动摇。因此,他竭力主张以“正名”的方式来重新整顿价值观念和符号体系,并理顺二者之间的表里关系:“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错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论语·子路》)事实上,在孔子表述自己观点的过程中,我们也可以发现,他对于语言符号的运用是十分讲究并充满信心的。例如,在谈到仁人的品格时,孔子说:“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论语·阳货》)在谈到诗歌的艺术功能时。孔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论语·阳货》)尽管儒家对逻辑学和修辞学并不太感兴趣,但所有这一切,至少能说明孔子等人对语言符号的肯定态度……。然而在以“解构”为能事的道家那里,对待语言符号的态度则刚好相反。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子·一章》)在他看来,真正本体性的内容,是不可能用语言符号来加以表述的,一旦我们用有限的符号来形容“道”的时候,这个本体的无限意蕴便不可避免地被遮蔽起来,这就是所谓的“道隐无名”(《老子·四十一》)。在他的影响下,庄子也看到了语言符号的局限性:“道不可闻,闻而非也;道不可见,见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知形形之不形乎?道不当名。”(《庄子·知北游》)并进而指出:“世之所贵道者书也,书不过语,语有贵也。语之所贵者意也,意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言传也,而世因贵言传书。世虽贵之,我犹不足贵也,为其贵非其贵也。故视而可见者,形与色也;听而可闻者,名与声也。悲夫!世人以形色名声为足以得彼之情。夫形色名声,果不足以得彼之情,则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而世岂识之哉!”(《庄子·天道》)如此说来,由形色名声所组成的整个语言符号系统,都已在解构之列了。然而庄子解构语言符号系统的目的,并不是要废除这一系统,而只是为了借助语言来达到超越符号的意义。《庄子·外物》曰:“荃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荃;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由于这种表面符号的解构同深层意蕴的追求是互为表里的,因此,同解构文饰、解构法则一样,老、庄解构符号的努力也并非是全然消极的,事实上,它恰恰在另一个层面上接近了艺术语言的奥秘。
从以上的三重解构中可以看出,道家对中国美学的历史贡献,恰恰是作为儒家美学的对立面而得以呈现的。从审美理想上看,素朴本身并不美,只有反朴归真才是美。因此,如果没有儒家所建构的远离原始形态的礼乐文化,那么道家所追求的那种“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庄子·马蹄》)的生活状态便毫无审美价值可言了。从艺术门类上讲,如果说儒家美学与乐舞之间有着直接的亲缘关系,那么道家美学则对书画艺术产生了更加深远的影响。盛唐大诗人兼大画家王维主张:“画道之中,水墨最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山水诀》)这其中显然包含了老子“道法自然”的思想;晚唐画论家张彦远认为:“草木敷荣,不待丹绿之彩;云雪飘飘,不待铅粉而白。山不待空青而翠,凤不待五色而 。是故运墨而五色具,谓之得意。”(《历代名画记·论画体工用拓写》)这其间无疑渗透着庄子“得意而忘言”的精神。因此,大体如徐复观所言:“中国文化中的艺术精神,穷究到底,只有孔子和庄子所显出的两个典型。由孔子所显示出的仁与音乐合一的典型,这是道德与艺术在穷极之地的统一,可以作为万古的标程;……由庄子所显示的典型,彻底是纯艺术精神的性格,而主要又是结实在绘画上面。”(《中国艺术精神》春风文艺出版社1987年版,第5页。)只是我不太同意将儒、 道的这两种艺术精神用“纯”与“不纯”来加以区分。如果说儒家美学是强调“善”的,其极端性发展必然导致“伦理主义”;那么道家美学是追求“真”的,其极端性发展则难免导致“自然主义”。就其终极的价值取向而言,它们谁也不是纯“美”和纯“艺术”的。然而,“美”和“艺术”却恰恰处在“善”与“真”、“伦理主义”与“自然主义”之间。因此,正如儒家的“建构”需要道家的“解构”来加以不断地清洗以避免“异化”一样,道家的“解构”也需要儒家的“建构”来加以不断地补救以防止“虚无化”。事实上,正是在儒、道之间所形成的必要的张力的推动下,中国美学才可能显示出多彩的风格并得到健康的发展。


总之,与儒家以“建构”的方式来装点逻辑化、秩序化、符号化的美学世界不同,道家则是以“解构”的方式寻求着一个非逻辑、非秩序、非符号的审美天地。如果说,儒家的努力是一种从无到有、由简而繁的过程,其追求的是“充实之谓美”(《孟子·尽心下》)、“不纯不粹之不足以为美”(《荀子·劝学》)的境界;那么道家的努力则是一种删繁就简、去蔽澄明的过程,其追求的是“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老子·四十一》)、“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庄子·天道》)的境界。
从逻辑的意义上讲,这两种境界在中国美学的范畴中有许多变体,如实与虚、动与静、繁与简、形与神、有法与无法、自觉与非自觉、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分而言之,这些范

主要的不同是:孔子儒家强调有为,老子道家思想主张无为而治。
儒家的治国有为是指:导之以镕,齐之以礼,和之以乐,辅之以法,任之以贤,使之以惠。
“其文;《诗》、《书》、《易》、《春秋》,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
孔子的儒家就是用宗法主义治国,必然繁为礼、重为教。
道家不然,其治国的基本指导思想是无为而治*无为不是毫无所为,“无为而无不为”,无为最后要达到皆有所为的目的,无为的要求只是;一不违背事物自然本性而强行妄为.二不违背公众意愿利益而膨胀私欲,三不违背和谐宁静生活而滋彰礼法。执政者所要做的事是“捕万物之自然”,让众人各得其所,白化自官。所以道家治国,政尚简易,君道俭约.臣道守职,少扰少今,让百姓休养生息,让社会保持安宁。
按照儒家的主张,就要表形明君贤相忠臣孝子,以“礼制、德治、人治”来治理国家,而道家的主张,只须守静以待,因顺自然,息事宁人。
盂子提出“仁者无敌”的命题,可以精辟概括儒道治国原则的不同。

没有不同
只是对人文的关怀追求不同。
老子提倡:国家无为而治;修个人自然不老
孔子提倡:忠孝节义。舍身取义,杀身成仁

孔子主张礼和仁,强调以德治国;老子主张无为而治

生活简单点吧

才不会看的糊涂

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有为,一个无为

一个入世,一个出世

  • 孔子与老子 思想主张上有什么区别
  • 答:孔子主张“仁”与“礼”德治,注重政治与人事,对鬼神持敬而远之的态度。而老子认为“道”是世界的根本,有朴素的辩证思想,和追求小国寡民的社会。

  • 孔子与老子的思想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 答:孔子与老子思想最大的区别在于孔子赞成“有为”希望“入世”而老子主张“无为”希望“出世”。孔子在整理《周易》时就整理出其中“刚健有为”的思想,指出君子应该“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周易》:“天行健,君子以...

  • 孔子和老子的思想有何异同
  • 答:这典型的事例,正好说明儒道虽是不同的两个思想文化流派,对立排斥只是—个方面,而更多的是相互依存、吸收和摄融的互补结构。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和以老子为代表的道家思想所表现的互补是哲学理论思维方面的互补。儒道互补...

  • 为什么孔子和老子提出来了截然不同的政治理论?
  • 答:所以孔子的政治主张和伦理观念在当时是最不值钱的。“道家”的创始人老子。当时也是“百家争鸣”当中的一个重要学派。可是老子提倡的是“无为而治”,“小国寡民”。希望是退回原始社会最好。虽然他的世界观中有朴素辩证观点...

  • 老子和孔子的思想有哪些区别?
  • 答:而孔子则强调“仁”,认为“仁”是人类最高尚的品德,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此外,老子的思想中还有很多关于自然、宇宙、人生等方面的思考,而孔子则更多地关注社会、政治、人际关系等方面的问题。

  • 孔子、孟子、荀子、老子、庄子、墨子、韩非子的思想分别是什么?
  • 答:老子的学说含有朴素的辩证法思想,认为世界万物和人类社会总在不停的运动着,有无、难易、高低、贵贱、刚柔,说明对立的东西是相互转化的,是相互依存不断变化的。老子在政治上主张“无为”,反对采用严刑峻法,对后代的政治...

  • 孟子,孔子,庄子,老子之间的不同之处?
  • 答:孔子重礼仪,不谈人性,认为仁爱是治世良药孟子认为人性向善庄子以无为求无为老子以无为求有为荀子认为人性本恶,但向善墨子认为兼爱是治世良药,主张劳动韩非认为人性本恶,必须重法约束孙子,以兵道成名思想的方向不一样,不用比就知道不同...

  • 比较孔子和老子的治学思想
  • 答:所以最后我们会发现,由古及今,书一本比一本厚。特别到了明朝,都是大部头。因为他们不在阐述道,而是在阐述仁,义和礼了。所以说孔子所说的道和老子所说的道并不是一个道,孔子所说的道实际上是,仁,义和礼的结合...

  • 孔子和老子有什么区别?
  • 答:2、孔子思想以人为中心,强调人的社会性;老子思想不以人为中心,重视人的自然性。3、孔子主张恢复到周,老子主张恢复到尧舜。儒家主张用 “德”来整治天下,达德以求道。而道家思想讲求的是注重天道,老子主张恢复到原始氏族...

  • 老子和孔子的思想主张
  • 答:老子和孔子的思想主张分别如下:一、孔子的思想主张 1、仁爱:孔子强调人们要彼此关爱、互相帮助,同时也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2、中庸:孔子认为在处理人际关系和政治问题时,应保持适度的原则,既不过分,也不能不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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